聽了師父的話,我便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我問黑山一脈那邊到底什麼情況,這一路回來,我也沒有聽到那邊有什麼麻煩,除了剛上山的時候,落塵仙人跟我念叨了幾句不知所以然的話。
師父搖頭道:“你先休息一下,養好了精神自己去看一下吧,別給為師丟人。”
伍嘉琪也是學著師父的模樣對我道了一句:“牡弟弟,也別給我丟人。”
風祭清只是笑了笑。
三人沒有再說什麼,便回了那若隱若現的道觀之中。
我回到木屋,洗漱了一下,除去一身上下的疲乏,再換了一身新的道袍,便回到雲壇上去修行了。
一日時間過的很快,第二天清晨,我吃了風祭清送來的早飯,便起身趕往黑山一脈去了。
在白雲觀有直接去黑山一脈的索道,只用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我就順著索道滑了過去,這種穿梭在雲霧中的感覺,雖然沒有乘坐仙鶴那般刺激,可也是別有一番風趣。
到了黑山一脈,立刻有兩個弟子從索道口迎了過來。
剛才我從白雲觀坐索道過來的時候,白雲觀的弟子已經傳音過來,說我要來。
那兩個黑袍弟子一走到我跟前,就立刻對我恭敬地見禮:“拜見師叔祖!”
而後,年紀稍小的那個弟子就站出來道:“師叔祖,我們師父說了,只要你一到我們黑山一脈,我們就要立刻把你請到他老人家的殿上,請隨我來吧。”
說罷,那年紀較小的弟子就在前面領路,我便跟了上去,另一個年紀稍大的,則是留在那邊繼續看守索道。
這黑山一脈的建築都由沉悶的黑色的石頭,不光整座山是黑的,周圍的雲也都是烏雲居多。
陰氣相比較其他的山要重一些,不過還是以陽氣為主,包括我前面的那位黑山一脈的弟子,也是以陽氣修為為主。
我問那個弟子,這黑山一脈最近來過什麼客人。
那弟子就搖頭說:“回師叔祖,並沒有什麼客人,除了前幾日師叔祖從山下帶回的女弟子,我們這黑山道殿便沒有什麼外來人了。”
看來是落塵那個傢伙封鎖了訊息,哪怕是在黑山一脈的內部,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一路上,我們也碰到不少黑山一脈的弟子,他們也是紛紛向我見禮。
很快我們就到了一座幾十米高的巨大的殿堂前面,這大殿的門緊閉,旁邊還有兩頭黑色的石刻獅子,在獅子旁邊站著紫氣天師修為的弟子。
他們看到我之後,也是立刻向我見禮:“拜見師叔祖。”
我道:“不用這麼多禮,把殿門開啟,我要進去見你們師父。”
那兩個弟子也是沒有進去通報的意思,直接將殿門開啟,一股陰氣就從大殿之中直接灌了出來,我旁邊那個年紀較小的黑山弟子,險些被那陰氣衝了一個跟頭。
還好,我及時抓住了他的衣袖,把他給扯了回來。
那弟子站穩後,立刻對我行禮道:“多謝師叔祖。”
我甩了下手,示意不用多禮,然後邁步進了那陰氣沉沉的大殿。
在我邁步進去的時候,就聽那個年紀較小的弟子對著守門的兩位黑山弟子道:“師兄,你們說師叔祖咋那麼厲害,這才上山一年,已經有如此高修為,聽說夏天的金貼賽,他和南天門的那個紫氣修為的大天才打了個平手,咱們師叔祖可只有神佑修為啊。”
其中一個守門的弟子就道:“別羨慕了,還是去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吧,只要你肯努力,將來肯定也會有大成就的。”
進了這大殿,我就看到這裡麵點著不少的蠟燭,在燭光晃動之下,我不禁有點眼暈。
大殿的窗戶全部都由黑色的窗簾封閉著,這本來是白天,搞的跟半夜似的。
大殿的一側還放著許多的箱子,那些箱子每一件都陰氣彌撒,一看就不是陽間該有的物件。
我在打量這大殿情況的時候,大殿後頭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我就聽到落塵的聲音:“師叔祖,你可算是來了。”
落塵出來後,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鬼物,那些鬼物有的鬼差打扮,有的鬼吏打扮,還有一個鬼物更誇張,黑眉,黑胡,留著光頭,面目可憎,讓人看了會覺得恐怖,可他卻穿著紫金色的袍子,陰氣之中略帶一股聖威,若不是已經判別出他是鬼物,我都以為他是那路長的比較難看的仙人了。
落塵恭敬地跟在那紫袍鬼物旁邊,一臉怯懦,生怕將其得罪了。
我看了看落塵,又看了看附近的那些鬼物,不由問了一句:“這是……”
落塵剛準備向我介紹,那紫袍鬼物身後就緩緩又走出一鬼影來,我一看就認了出來,正是我呂梁認識,並一起喝過酒的那個鬼吏——董靈山。
董靈山先是向紫袍鬼物和落塵行禮,然後又對我笑了笑說:“還是讓我來介紹吧,我面為這位是紫法鬼王,和我一樣,都是主人門下的人!”
主人?
和我有婚約的那個地府女鬼!?
那個難看的厲害鬼是鬼王,那豈不是相當於天仙的修為,而天仙修為的人,也稱呼那女鬼為主人的話,那女鬼又是怎樣的修為啊?
她在地府的身份又會是怎樣呢?
見我不禁愣住了,那紫法鬼王也是笑嘻嘻地迎上來道:“你就是主人未過門的丈夫張牡吧,果然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年紀輕輕就有萬中無一的紫雷屬性氣場,著實難得,難得啊!”
我剛準備說,我不是。
那紫法鬼王就捏了捏我的肩膀說:“修為不錯,就是體格差了點,正好我們送來的東西,你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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