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風祭清的話,那坐在金色椅子上的閉眼老者就緩緩道了一句:“我聽說幾個月前紫海回了北天門,然後再也沒有出去,莫非這顆人頭和他有關?”
紫海道人?
他跳下懸崖,是我自己看見的,這人頭能和他有什麼關係。
風祭清那邊拱手答道:“沒錯,的確和紫海有關,他入了萬丈魔淵,然後再換回的這顆人頭。”
紫海換回來的?
閉眼老者點點頭,然後對閆武木說:“武木,去把一飛叫來。”
閆武木點頭,然後退出了這大殿。
聽到穆一飛要來,我心中一下興奮了起來,我和他已經好久不見了,他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剩下我們三個人在大殿上,誰也沒有說話,不一會兒的工夫閆武木就領著穆一飛進來了。
穆一飛身著白色道袍,樣貌好似比之前又俊朗了幾分,進了大殿看到我站在中央,不由愣了一下道:“張牡,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立刻興奮道:“我是來送東西,你最近怎樣?”
穆一飛正要說話,閆武木就打斷我們道:“一飛,先向總門主見禮。”
穆一飛點頭,然後對我笑了笑示意我等一下,然後過去向閉眼的老者道:“拜見師父,不知道你傳徒兒來有什麼事兒?”
閉眼老者緩緩道了一句:“你身邊那個人手裡有個木匣子,裡面裝著一顆人頭,是紫海道人跳下魔淵換來的,那顆人頭極為珍貴,所以就由你去開啟檢查一下,然後送到紫金壇,去祭天元大陣吧。”
“啊!”穆一飛臉色瞬間蒼白。
顯然,穆一飛也知道那懸崖下的魔淵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我直到今天才知道,那裡叫魔淵。
一聲驚歎之後,穆一飛並未去開那盒子,而是緩緩閉上了眼,兩眼眼淚從他的眼角落下。
我這邊愣了一下,然後直接去問風祭清:“這裡面不會是一飛師父的人頭吧?”
風祭清說:“那倒不是,不過卻是紫海道人用自己的命換回來的,他進入魔淵之後,用自己的性命吞噬魔氣,然後將一個厲害的魔淵妖孽逼了出來,然後趕到了雲臺之上,主人趁機斬下了那妖孽的頭顱。”
“妖孽的頭顱含有極強的魔氣,而那魔氣正是紫金壇和天元大陣所需的。”
我問:“什麼是天元大陣。”
風祭清搖頭說:“除非你入了紫氣修為,否則這件事兒,我不能告知於你。”
我轉頭看著穆一飛說:“可他好像知道了,他難道已經紫氣修為了嗎?”
風祭清笑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剛入紫氣不久。”
啊!?
我整個人愣住了,我們剛分開的時候,他才剛入神佑,這才多少的日子,他就紫氣天師了,這修行的速度太過驚人了吧?
不過我並未生出任何的嫉妒,我只是稍有羨慕,在心裡還是為穆一飛開心的。
只是紫海跳下魔淵,真的是犧牲了自己嗎,難道他就是為了趕一個厲害妖孽出來,給我師父砍頭嗎?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非要一個人跳下去嗎!?
還有如果不砍下那顆頭送過來,又如何?
一連串的問題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過了一會兒穆一飛緩緩道了一句:“我師父他,終究還是那麼去做了。”
說罷,穆一飛就走到風祭清的面前,然後拱手道:“前輩,木匣子給我吧。”
風祭清把手中的木盒子遞過去說:“你師父為北天門做的犧牲,我們天門會記下的,不過主人也讓我告訴你,你師父跳下魔淵,並不是全部為了北天門,他也有自己的目的,換顆人頭回來,只是次要的目的,所以請你不要誤會北天門,更不要對我北天門心生怨恨。”
穆一飛沒說話,而是接過那木盒子,轉身出了金殿。
我喊了穆一飛幾聲,他也沒有答應我,我想跑過去叫住他,卻是被閆武木給攔住:“張牡師弟,你不能去,穆一飛此去紫金壇,那是我南天門的禁地,除了總門主大人和他現在的徒弟穆一飛,任何人不得進入。”
風祭清也是喊住我說:“小主人,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也該回去了。”
我趕緊道:“可我還沒有和穆一飛好好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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