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喜歡問一些毫無實質性的問題,比方說‘你有沒有愛過除了我以外的女人’或是‘除了我,你還上過幾個女人’等問題。
你要說沒有,那就是虛偽是騙子;你要說有,又大吵大鬧揪著過去不放。
顧謙和沉默了半響,沉聲道:“沒有!”
他找的女人都長得比較像他姐,這世上有弟弟想上了自家姐的人嗎?
他除了敬意之外,從沒有齷蹉的想法。當然頌慕然是不一樣的,第一長得不像他姐;第二長得太妖媚,一顰一笑都能勾人心魂。
這不,他鬼迷心竅跟頌慕然嘿咻了,之後……嘿咻一次就不在乎多嘿咻一次,以此類推。
這話顧瀟瀟是不會信的,畢竟十八歲就逛風月場所的男人,哪個是乾淨的?
她撇了撇嘴,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睡覺了。
顧瀟瀟三週年忌日這天,顧瀟瀟賴在床上就是不願意去,這小性子使得馮文娟越看越不爽。
敲響頌慕然的門後,沒見頌慕然來開,馮文娟就杵在門口,罵罵咧咧的說道:“頌慕然,你馬上給我起來。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天是顧瀟瀟三週年忌日,顧家全部親戚都來了,你這是耍什麼脾氣?”
“……”
“砰砰砰……”一陣陣的敲門聲,接連不斷。
“你給我開門!今天宣佈財產分配。你給我起來,聽到了沒有?”馮文娟氣急敗壞的說道。
顧瀟瀟吃著薯片看著電視,等馮文娟嚎累了後,這才不緊不慢的起身。
她走到門口,開了門道:“媽,我真的有些不舒服。我懷了孩子,就不去吃飯了。”
馮文娟插著腰,氣得一直喘氣。
不去不知道早點開門,她都嗓子喊疼了,她才不緊不慢的來開門。
她提了一口氣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媽,我不是故意的!”顧瀟瀟皺了皺眉,沉聲道。
“你……”
被堵了話的馮文娟只覺得胸悶,她指了指顧瀟瀟道:“你不去也得去,要不去滾出我的別墅。”
“……”顧瀟瀟抽了抽嘴角,他媽的!有人參加自己的忌日的嗎?
無奈馮文娟太磨人,顧瀟瀟換了一身衣服,素面朝天的跟著馮文娟走場子。
到了主宅的宴請廳,就看到一群人圍著她的遺像抽抽搭搭的哭著,左邊一群老太婆正在唸經,外廳院子裡有尼姑替她做法。
顧瀟瀟掃了一眼,頭嗡嗡的響著,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對於一個靈魂重生的人來說,最怕是什麼?最怕的就佛啊!菩薩啊!
尼姑給她做法,超度她的靈魂,她多看一眼就頭疼不已。
她臉色煞白,攥住馮文娟,虛弱的說道:“媽,我頭疼!我想回去休息。”
“回去?你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對?都來了,你不呆夠一兩個小時,你就別想出去。跟我去那醞釀哭會。”馮文娟覺得頌慕然就是矯情的貨,長得像個狐狸精,這身體怎麼像個林黛玉?
她上下掃了一眼她,確實看她臉色不太好,她有些不是滋味,不耐煩的揮手道:“嬌氣!你去裡面坐著休息會,別讓我找不到人。”
顧瀟瀟點了點,逃一般的進了裡間內廳。她全身沒了力氣,徒然坐在沙發上,心想她是不可能再去外廳了。
那幫唸經的老太太和做法的尼姑是剋星,不但讓她頭疼,還身子瑟瑟發抖。
顧瀟瀟斜躺在沙發處,手撐著頭,閉眼小歇會。
這時門被開啟,又被‘呯’的一聲給關上,驚的顧瀟瀟睜開眼,正要從沙發處起來探頭看看是誰,沒想到……
“死鬼,你那麼猴急做什麼?”陳香香被顧禮義推在牆上,嘴上說著不急,腿已經勾上了顧禮義的腰部。
“寶貝,我好想你!想的我整個身子疼。”顧禮義整個身子抵在陳香香身上,手已經探進了陳香香的群長裙裡。
“嗯,討厭!別這樣,萬一人進來怎麼辦?”陳香香喘著氣迷離的說道。
“小婊砸,什麼都不穿也敢出來?”顧禮義直接進去,嘴碎的罵道。
“這不是方便你啊!人家知道今天是顧瀟瀟三週年忌日,特意沒穿的。”陳香香難耐的說道。
顧瀟瀟僵直躺在沙發處,由於沙發是側擺著的,不走近是沒人看得見顧瀟瀟的。她伸手捂住嘴,呼吸都不敢大聲。
她怎麼可以那麼悲催?碰見一次姦情就算了,一連碰見兩次,她是不是特倒黴。
這嗯嗯啊啊有一陣子,這兩個人還挺收斂的,沒怎麼叫出聲,只是偌大的內廳裡全是啪啪啪的碰撞聲。
她兩眼望上方,感嘆顧禮義老當益壯,感嘆陳香香騷中極品。她很難想象,一個平時儒雅有禮的男人,一個是溫婉賢惠的女人,脫了衣服啪啪的時候,竟然是這麼奔放的。
所以說宅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
兩人做完,就裝作沒事人一樣出了內廳。
顧瀟瀟整個身子都麻了,她緩和了一會,這才艱難走了幾步。
她是真的不想待在這,一屋子歡愛過後的噁心味道,她開了門出了內廳。
只是外面的尼姑做法變成了和尚敲著木魚唸經,這讓她整個身子都沒力氣,扶著牆喘息。
她艱難的順著牆走了一步,身子順著牆滑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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