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燁龍說:“他的各項生命體徵都很正常,但是卻找不到暈厥的原因,因為診斷表明沒有任何一種原因導致了他的昏迷,最後我們只在他的手臂上發現了一個印記,但是不確定這個印記是否和他的昏迷有關。”
我問:“什麼印記?”
錢燁龍這時候已經走到了床邊,和正在為樊振診斷的兩個軍醫說:“給他看看那個印記。”
說完兩個軍醫已經將樊振左手的袖子捲了起來,我看見在他的肘部有一個圓形空心的印記,有些像一個銅錢印,而且大小似乎也和一個銅錢差不多大小,不過這個印記卻不是烙印之類的傷痕或者壓痕,而是更像區域性充血之後的血痕,只是軍醫和我說這應該不是血痕,因為透過面板血痕是青色的,有些像淤青,並且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應該已經發烏了才對,可是這段時間內這個印記一直都是這樣的血色,暫時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而且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擅自在這個印記上動手,甚至連插針試探都不敢。
我這時候看向錢燁龍說:“所以部長我讓來這裡,是想看我是否知道這是什麼?”
錢燁龍說:“你應該也並不知道,部長的意思是讓你來追查這個案件,畢竟你才是隊長不是嗎?”
我說:“就我一個人?”
錢燁龍說:“我們這裡的所有人都聽你調遣,包括我。”
我說:“我還需要一個人。”
錢燁龍問我說:“誰?”
我說:“史彥強。”
錢燁龍聽了之後問我說:“為什麼是他,你們之間好像並沒有很深的交情。”
我說:“我只是覺得他對這個案件似乎能有幫助,並不是因為交情,更何況部長是希望我查案,而不是問我和誰交情深的是不是?”
錢燁龍說:“那我這就讓人去請他過來。”
我說:“不用了,讓他就留在外圍調查,樊隊的事他知道的越少越好,這裡我來負責就可以了。”
錢燁龍聽見我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露出了懷疑的神色,他說:“外圍的事我的部下也可以做好,你不信任我。”
我說:“沒有信任不信任,只是這件事你們做不了,只有史彥強能做。”
錢燁龍聽見我這樣說就沒有再提出異議,即便他提出異議我也不會回答他,我當然會用部長給他的話來壓他,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目前他們有求於我,即便存在疑惑和不解,也不會貿然發作,只是我需要考慮,如果我順利地找出了這其中的原因,就要擔憂自己的處境了,所以我需要造作打算,為自己留下一條退路。
簡短地思考作罷,我和錢燁龍說:“部長的意思肯定是現在已經開始了,所以我們也不用浪費時間,我需要見所有見過樊隊的執勤人員,我需要知道當時樊隊說的每一個字和每一句話,一個字都不能漏。”
錢燁龍說:“我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