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我開啟包裹之後,人立刻就嚇傻了,因為箱子裡是一顆人頭,用保鮮膜牢牢地包著,旁邊還有製冷袋,用來保證頭顱的不腐,而這個頭顱不是別人的,正是那個司機的。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因為當時他一直盯著我看,我下車的時候特地看了他的臉龐記了人,所以我不會認錯。
於是之後我立刻打了那人給我留的的電話,我不知道是不是警局的,反正那邊接聽了之後我用混亂的語言描述了經過,也不知道他們聽清楚沒有,最後我就聽見一句——你不要把這事告訴任何人,我們馬上就到。
我本來想打電話給老爸的,最後被他們這一說就打消了念頭等他們來,這段時間裡我怕得反鎖了房門窗戶,生怕有人忽然就闖了進來。
警員來的很快,但是來了之後我發現和上次的不是同一批人,我有些警覺,他們和我說這個案子已經移交了,不歸管轄地區的警員管了,他們是被派來專門負責這個案子的。
我對他們部門的排布也不清楚,而且當時又驚又怕,就沒問這麼多,他們看到頭顱之後先拍照檢查,然後一字不漏地盤問我事情經過,做筆錄。
我只是覺得不解,我一個安分守己的普通老百姓,也沒有與人結仇,怎麼會有人對我做這種事。辦案人員安慰我說犯罪人員的心思很難捉摸,可能就是因為一面之緣,我就成了物件,就像一些被害人員一樣,與罪犯壓根就不認識可是就被謀殺了,所以這有一定的隨機性。
被他們這麼一說我就更怕了,他們說這個人對我的生活起居應該很瞭解,可能是熟人作案,也可能是有人一直在跟蹤瞭解我的生活習性,所以他們讓我回想我有沒有覺得身邊有沒有出現過不對勁的人。
我根本就想不出來,只能搖頭,他們還是那樣的說辭,讓我保密注意安全。
於是之後我就徹底搬回家和父母住了,因為那邊一再強調保密,我也沒敢把這事和父母說,那邊倒是定時聯絡我,以確保我的安全。
而且只過了幾天,單位的領導就找我談話,我看見那天找我談話的人也在,領導告訴我警局那邊打算借調我去做文員,因為我在的也是公職單位,借調也是經常會有的事,但是我卻完全想不到,我會被借調到警局去。
而我根本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只能答應,後來就辦了手續,那人讓我週一就去上班。
一開始被借調過去我挺不解的,而且表面上我是被借調到了警局,其實上班的地方卻是一個工作室,根本和警局扯不上半點關係,至於他們借調我的內因,是因為他們這邊收到了一份錄影,全是我上下班的一些生活場景,包括和朋友聚會,而且還有那晚乘坐計程車的場景。
他們說兇手的目標不是計程車司機,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