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奇衝我擺了擺手,走過去瞎編了一個謊話,總算勉強矇混過關。
自從使用了借靈咒之後,我整整在家躺了兩天,這才恢復元氣。
至於田奇,我讓他搬到了白事鋪來住,畢竟薛義這廝虎視眈眈盯著我們,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殺過來,待在白事鋪,起碼有陣法護著,暫時不會出事。
就在離開紙醉金迷的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是木子秋打來的。
木子秋在電話裡哭哭啼啼地對我說,她之所以跑到紙醉金迷工作,並不是自願的,而是身體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了,很多時候的行為,完全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她還說,她雖然在那個地方工作,但依舊是清白之身,每次要和男人曖昧的時候,都是依靠最後的本能,強行忍住。
“丁勉,我真的受不了了,細水鎮是我的故鄉,以前的同學誤會我也就罷了,連你也不相信我……難道,我木子秋在你心中,真的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木子秋哽咽道。
我心頭一顫,說道:“我信你,你現在那?”
“我在家,你能來見我嗎?”木子秋用祈求地語氣說道。
“好,我來。”
我掛了電話,忽然想起還不知道木子秋的新家在哪,這時候,一個簡訊響起,正是木子秋髮來的,裡面寫了她目前居住的地址。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多了。
我敲了敲門,很快,門開啟了,木子秋紅著眼眶,那張悽美的臉上滿是淚痕。
“子秋,我……”
我愣了愣,剛想說什麼,就被一個香唇堵住了。
木子秋抱著我,兩個人忘情親吻,接著很有默契地滾到了床上……
看著懷中的女人,不再是紙醉金迷時的濃妝豔抹,而是一張素面朝天的略顯羞澀的清純面容。
她穿著一件輕薄的T恤,下身潔白的長裙,纖細的雙腿如白雪晶瑩剔透。
這一刻,我彷彿又回到了高二,回到了那個情竇初開的時期……
“子秋,你奶奶呢?”我輕聲問道。
“她去探親了,這幾天都不在家。”木子秋淺笑道。
聽到這話,我內心最後一絲理智徹底消失,狠狠地抱住了她,正要有下一步動作……
嗡嗡嗡……
突然,手機簡訊響了起來。
“別管它。”木子秋說。
我猶豫了一下,說:“我就看一眼。”
木子秋哼了一聲,冷著臉從我懷中離去。
我拿起手機,開啟簡訊,發現是田奇發來的。
“丁老弟,你現在是不是在木子秋家?如果是,記住千萬不要跟她曖昧,找個機會,逃出來!”
看到這條資訊,我心頭一震。
不能和木子秋髮生點曖昧的事兒?
而且……逃出來?
為什麼要逃出來?
“好了嗎?咱們繼續吧?”
木子秋趴在床上,身體像蛇一樣柔軟,嬌笑一聲,對我勾了勾手。
我放下手機,皺著眉頭看著木子秋。
此刻的她,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極具誘惑力。
老實說,要不是田奇這個簡訊,剛才我真的差一點就忍不住了——現在想來,木子秋的表現,明顯有些反常。
以前她就算喜歡我,也絕不會表現得這麼……表現得這麼主動。
“那個……我臨時有點事,要不明天再來吧?”我乾笑兩聲,離開了床邊。
木子秋擋在了我面前,冷冷道:“丁勉,你是不是男人?”
我苦笑一聲,道:“當然是,不過男人得先是人,才是男,人和獸的區別,就是能控制慾望——木子秋,你現在很不對勁,我回去再給你畫張符,明天再過來。”
說完,我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就在我開啟臥室大門,準備出去的時候,無意中瞥了一眼旁邊床頭櫃上的鏡子……
霎時間,我的身體彷彿被定格住了一般,一張臉變得面無血色……
因為,我看到了鏡中的木子秋,全身都是雪白的毛髮,一雙橢圓的瞳孔,散發著妖豔的光芒,耳朵不再圓潤,而是呈三角形,豎立起來。
而在她的屁股後面,則拖著三條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