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故意帶著吳昕也去了食堂,食堂裡面的飯菜花樣繁多而且只有在護士陪同下的輕症病人才可以到食堂裡用餐。
我一邊吃一邊不捉痕跡的打量著食堂裡面的病人。
與其說是輕症病人不如說是目光呆滯,毫無自己思想的傀儡。我看到有人目光把我這邊看,連忙就低下頭裝作吃飯的樣子。
在我快要吃完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發狂了起來。那個發狂的女人突然掀翻了看著她的兩個護士,然後衝著我跑了過來。我手上還端著飯碗,被他這麼一撞沒有反應過來,直直的摔在地上。
那個女人掙扎著還想往我的身上撲,但是聞訊趕來的護士和安保人員迅速的把他摁在了地上,一針鎮定劑下去,那個女人終於安靜了。
“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那個看起來年輕漂亮的然後像我誠懇的道歉之後就帶著那個被打過鎮定劑的女人離開了。
或許這樣的事情在精神病院實在太過於稀鬆平常,又或許我們的存在早已經成為了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並沒有人對這件事情做出更大的反應。
突然遭遇橫禍的我摔了個蹲兒,揉了揉自己摔疼,準備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手邊有了一個小紙團。或許是剛才太過混亂,居然沒有人發現小紙團的存在。
我不動聲色的把那個小紙團塞到了褲子裡,然後迅速收拾了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回到了房間。
因為我已經在房間裡面佈置好,所以說並不擔心有人會安監視器什麼的。我展開那個紙團,只見紙團上皺皺巴巴的寫著幾個字。
全都是救命的意思。
而他最後寫下的房間號也是位於頂樓的房間。
所有的一切的線索指向都指向頂樓,但是現在我們是沒有辦法踏足那裡的。我們的活動範圍只被那個院長限制在這幾層,甚至再往上都是不可以的。
在我苦思冥想之下終於找到了一個好辦法。
夜幕又一次降臨的時候,我將用鏡片紙疊成的一隻小青蛙放在了樓道口。果不其然,被護士帶著回去的一個小孩兒拿著那個小青蛙揣在兜裡就上樓了。
而那個護士並沒有看出來那隻小青蛙有什麼樣的異樣,也就默許了那個孩子的行為。
而我則是回到房間裡面,將我兜裡另一隻用鏡片紙折成的小青蛙開啟鋪在桌子上。我這也是新找到的一個方法,可以利用兩堆鏡片指之間神秘的聯絡,從這邊看到那邊所看到的場景。
如果不是實在束手無策我也不會出此下策,畢竟這個方法不太道德,而且我也是剛剛掌握。
我把無心和老趙叫過來一塊兒看,我們三個人排排坐,只等好戲的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