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還真有人去刺殺李功,可惜以失敗告終,被守衛亂刀砍死。
不過李功也因此受傷,手臂捱了一刀,雖然醫治及時,但傷到經脈,即便治癒手臂也無法完全恢復到從前那般靈活。
李功恨透了李巖,他多次高價請殺手暗殺李巖,沒有一次成功,甚至都無法讓對方受傷,這次李巖如法炮製,卻險些要了他的小命。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李蒙順利從李巖那兒拿到三百粒解藥,火速返回隱族,用這些解藥解燃眉之急。
分到解藥,中毒者稍稍安分些許,但無法徹底安撫他們,因為藥效只能持續一個月,一個月後若無法及時得到解藥,依然會毒發。
李巖從蘇婭那兒得知李功遇刺的訊息,連連說了三聲可惜。
李家的混亂還在持續,李巖的日子照過,隔三差五都會有人送來人頭,只不過數量比之前明顯少了許多。
李家那邊做了防範,和李巖有仇之人基本都躲了起來,可下手的目標自然減少。
一開始李巖還覺得這些人頭瘮得慌,後來漸漸習以為常,親自帶著那些頭去父母墳前祭拜。
一眨眼國慶節來臨,李巖收到老張發來的請帖,他和女校醫總算是功德圓滿,決定在國慶長假結婚。
趕著這個好日子結婚的情侶不在少數,福寧幾家著名的酒店都被提前預定,要不是有李巖的幫忙,老張估計還找不到酒店。
老張脫單後,只剩下陳志軍一個還保持單身,不過他也好事將近,和李珂珂打算年前辦婚禮。
曾經宿舍四個屌絲,如今要麼已經成家立業,要麼正在準備成家,小日子過得都還不錯。
他們宿舍在大學前期不算很起眼,成績一般長相一般家世一般,在班裡沒有太高的存在感。
隨著李巖異軍突起,帶動整個宿舍騰飛,如今他們四人已經成為眾多同學羨慕的物件。
國慶節最後一天是大學班聚,組織者是老班長阮瑩瑩,如今擔任岩石藥業財務部部長助理,年薪超過三十萬,前途一片光明,同樣受到許多同學的羨慕。
阮瑩瑩給李巖四人都發了邀請,只是不確定李巖會不會到場,畢竟他的身份特殊。
事實上,李巖不太喜歡這種聚會,成就太低容易被瞧不起,成就太高免不了被拍馬屁,他更喜歡學生時代那種單純的聚會。
不管怎麼說,這是大學畢業後第一次集體聚會,李巖去露了個臉,和一些玩得比較熟的同學喝幾杯。
大學時他較為低調,和班裡很多同學都沒怎麼接觸,尤其是女同學,有的人至今名字都記不太清。
在座的同學之中,有一部分和阮瑩瑩一樣,要麼在假滋味餐飲上班,要麼在岩石藥業工作,算起來李巖是他們的老闆。
有老闆在場,聚會一開始氣氛不是很熱烈,隨著眾人漸漸喝開,沒有那麼多顧及,聊的話題越來越廣。
興許是在李巖面前不好意思提個人成就,同學們都很默契的沒有炫耀,那些在外人眼中混得不錯的,和李巖一比不值一提。
工作上的事少聊,聊的主要是以前讀書時發生的趣事,回想起遠去的大學生涯,李巖話也變多了起來。
聊著聊著,阮瑩瑩忽然提起那次南高麗文化交流團前來福寧大學訪問之事,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李巖。
正是在那次文化交流會上,李巖一個人大殺四方,不但挽回學校聲譽,還重挫南高麗交流團的囂張氣焰。
之所以提到這個話題,是因為前天阮瑩瑩回母校故地重遊,看到食堂門口貼的宣傳海報,說是國慶後,島國交流團會來福寧大學做交流。
說是做文化交流,十有八九又會出什麼么蛾子,搞一些比賽之類的,淨給華夏這邊出難題,沒安什麼好心。
李巖本來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當做一個談資,聊聊也就罷了。
然而,第二天他就接到福寧大學副校長陳釗的來電,請他作為嘉賓校友參加文化交流會。
母校邀請,李巖自然不會拒絕,就當是去看一場熱鬧。
還真讓李巖給猜中,這次的交流會沒那麼簡單,島國方面也提出在某些專案上進行切磋。
有了上次的經歷,這次福寧大學做了不少準備,倒是顯得遊刃有餘。
華夏乃是禮儀之邦,對待國際友人既不能丟了自身面子,又不能讓對方太沒面子,在校方領導的控制下,雙方切磋各有輸贏,臉面上都還過得去。
最後一場茶藝比賽結束,按理說交流會就此拉下帷幕,李巖準備起身離開。
這時,一名身穿武士服的男子忽然走到李巖面前,微笑說道:“李先生也在真是太好了,本來我還想另外約你出來,現在看來不必多此一舉。”
李巖愣了愣,隱約覺得此人有點面熟,又不記得在哪兒見過,不禁有些尷尬。
“李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在下小澤一郎,曾經在福寧影視中心向您發起挑戰過。”小澤一郎用略顯生澀的語調說道。
聽他這麼一提醒,李巖恍然大悟,長長“哦”了一聲:“我記起來了,你是那個喜之郎,被我的寵物狐狸打得滿地找牙的那位。”
小澤一郎面部肌肉抽了抽,這是他遭受的最大恥辱,正是為了雪恥,這幾年來他勤學苦練,早已非當年的吳下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