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對阮紫月回道“伯父的命宮雖無缺陷,但是蒙著一層黑氣,手術可以做,但是一定要選在午時,也就是正中午,那樣伯父命宮上的黑氣會散去,那個時候做手術是最為保靠的。”
“初八,那依你的意思,這手術就是可以做了是不是。”阮紫月開口確認道,隨後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阮紫月見我點頭了,忙就拿起了一旁的筆打算再風險同意書上簽字,但是卻被阮紫杉一把給攔了下來。
隨後就見阮紫杉一臉疑惑的開口對我問道“你小子會看相算命?”我再次的點了點頭。
阮紫杉繼續的開口說道“雖然你說的很對,也頭頭是道,但是也沒準是平時紫月說話透出來的,所以我不能這麼草率聽你的做了這手術,除非你給我也算一下,如果準了的話,我才會同意在風險同意書上簽字,如果不準,那你就是妖言惑眾,想要害死我爸侵佔我們阮家的家產,我可會報警抓你的。”
“二哥你……”一旁的阮紫月剛一開口,我忙就對其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隨後微笑著開口對阮紫杉問道“看來你這相我是非看不可了,那好吧,請問你想看什麼。”
“財運!”阮紫杉隨口的說道。
其實阮紫杉不說我都知道他想讓我看什麼,男人嘛,除了財那便是權,再不就是女人,就這三種,財運當然就要看財帛宮。
“鼻窄薄陷,財運不通,雙孔仰露,事難守財,其色赤紅皆黑塵,破財當屬命殘搏。你的財帛宮窄肉薄而陷,說明你財運不好,兩個鼻孔仰露,縱然你有再多的錢你也守不住,財帛宮出現赤紅色,這是破財之相,且又帶有黑點,這就說明你破財的地方應該是在賭桌上。”
“沒錯,我最近幾天在賭桌上輸了不少的錢,這你都能看出來真是神了,既然這樣,那這字我簽了。”
說完阮紫杉接過了阮紫月手中的風險同意書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緊接著阮紫月也簽上了,見阮紫杉都簽了,阮紫楓也沒有再說什麼,跟著也就把字給簽了,而手術的時間也就定在了明天的午時。
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見阮紫月沒什麼事我便打算離開,本來阮紫月想要送我的,但是一旁的阮紫杉忽然開口說道“紫月,這麼晚了你就別出去了,要是再出點兒什麼意外的話,讓你二哥我可怎麼活。”
聞言我也開口對阮紫月說道“你二哥說的對,這麼晚了,我也不放心讓你一個人走夜路回來,你還是留下來照看伯父吧,我一個人回去就行。”
“那你路上可一定要小心啊。”阮紫月叮囑著。
告別了阮氏三兄妹,我從縣醫院走了出來,徑直的朝著老宅子所在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還沒兩步遠呢,一輛黑色的賓士e230停在了我的眼前,我一看這不是阮紫杉的車嗎,這麼晚了他攔住我的去路這是要幹什麼?
“姜初八是吧,名字不錯,上車吧,紫月擔心你讓我送你一程。”坐在車上的阮紫杉笑著開口對我說道。
我本以為她是來找我麻煩的,但是聽他說話的語氣又不像,而且說是阮紫月讓他來的,我便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開了車門便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姜初八,以後我就教你初八老弟吧。”阮紫杉開口說道。
“名字只是個代號,怎麼叫都行。”我隨口的回道。
聽我這麼說,阮紫杉笑著繼續開口道“初八老弟你真是神了,那個,不瞞初八老弟,你看我平時風風火火的,我還真就是一個守不住財的人,這錢都不知道怎麼花的一下子就沒了,當然賭的事兒另算,我就是想問問初八老弟,有沒有說明辦法讓我能夠守住財,不要這樣繼續的破下去了,要不我去把鼻子整一下怎麼樣?”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的鼻子是天生的,就算去做了也只不過是個假象而已,最後該破的財還是會破的。”我說道。
聽了我的一番話,阮紫杉顯的有些激動的說道“那怎麼辦?我可不想一直的這樣破下去,要不然有多少錢都會被破沒了的,初八老弟,你能不能給想個辦法劫一劫這財。”
聽阮紫杉說道這裡,我忽然有點兒反應過味兒來了,這個阮紫杉不讓阮紫月送我,自己卻藉著阮紫月的名義送我,一上車說的全是關於他財運的事,表面上看他戴著個眼鏡,文質彬彬的,沒想到還挺有心計的。
忽然間我的腦子裡閃過了一絲的念頭,心說這阮光耀離奇的車禍,該不會跟這個阮紫杉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