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老店主說,具體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那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記得那一年縣裡發生了奇怪的瘟疫,死了很多人,縣醫院跟有關部門都沒有查出是什麼引起了這一場瘟疫,具老店主說當時每天都會有人因為得了瘟疫而死去,短短的幾個月裡就死了有上千人,而老店主的父母也在其中。
眼看著瘟疫橫行,死的人也日益的增多了,忽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據說他們是師兄弟的關係,其中一個姓初的男人好像是懂醫術,來了之後便開始救治那些患了瘟疫的人,也不知道那個姓初的人用了什麼靈丹妙藥,就連縣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瘟疫,竟然在他的手中解決了。
而後三個人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了,一年以後他們再一次的來到了這個縣城,這一次卻是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好像是懷了身孕,而男的就是之前平息了瘟疫的那個姓初的人。
兩個人來到了縣城之後便不走了,看樣子是打算留在這裡把孩子生下來,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眼看著女人就要臨產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男人也來了。
那個男人和姓初的男人大吵了一架,好像是姓初的男人搶了那個男人的女人,那個男人一氣之下便告訴縣裡所有的人,說前一年的瘟疫其實就是姓初的男人使用蠱術散播的,而後又來施救,純屬想要搏得大家的信任而留下來。
得知了姓初的男人就是那場瘟疫的罪魁禍首,縣裡基本上是傾巢而出,將姓初的男人和那個懷著身孕的女人生生的逼著投了縣南邊的渾江的冰窟窿當中,而老店主就是當時那些人的其中一個,現在回想起來,他還清晰的記得姓初的夫妻二人被投進冰窟窿時的那一幕。
“難道說你真的是他們那未出生的孩子,沒有理由哇,當年他們兩個都被扔進冰窟窿裡了,我看的是真真切切的,那麼冰的水沒理由會活下來的,可是你脖子上的銀牌又怎麼解釋呢,這個銀牌可是當年那個姓初的男人掛著的,就連被扔進冰窟窿的時候都戴著的。”
從首飾店裡離開之後,我一直處於沉默的狀態,如果我的父母當年真的沒死,為什麼要把我扔給我現在的爺爺撫養,將我直接帶走不行嗎,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就像爺爺在信中對我說的一樣,他們真的不是故意丟下我的。
即便是如此,即便他們又難言之隱,即便他們現在依舊還活著,我卻打內心裡不想在尋找或打聽他們的訊息了,我也不想再知道我的身世了,因為他們竟然害死了那麼多的人,我為有這樣的父母而感到羞恥。
走在大街上,我想都沒想就一把將掛在脖子上的那個銀質的掛墜給扯了下來,隨手的就扔進了路邊的一個垃圾箱當中,可是不曾想卻被阮紫月隨手的又給撿了出來。
“初八,別這樣,你還是留著吧,再怎麼說這也是你父母留給你的唯一一件東西,就算你不想再找他們了,留著當個念想也好……”阮紫月將那掛墜再次的送到了我的眼前安慰道。
可能阮紫月說的對,留著當了念想也好,反正我也掛了二十多年了,也不在乎繼續的掛下去了,至於老店主所說的話,我就當做從未聽見過好了,我姓姜不姓初,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
雖然我收回了掛墜,但是我真的就那麼沒心沒肺的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嗎,鬼才會相信!
轉眼中午到了,等我到了小巴站的時候,李峰已經在那等著了,他理了頭髮,颳了鬍子,換上了乾淨的衣服,之前我所認識的那個李峰又回來了,只不過他的臉色依舊是那麼的慘白,性格也不在那麼陽光,在他的臉上寫滿了愁容和悲傷。
下了車我和李峰先去二狗子的小叔家看了一眼,李峰把買來給大妮父母的禮品放下之後,又聊了幾句之後便跟著我離開了。
當我推門走進七姑奶奶家的時候,發現屋裡只有小仙姑一個人,並沒有看到七姑奶奶的人影,此時的小仙姑正坐在炕上往腳上塗著藥膏呢。
“姜初八,你來幹什麼,咱倆的事兒都黃了,請你趕緊離開,我家不歡迎你。”小仙姑看見我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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