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什麼破照相機,老子不照了。”說完狗蛋兒便轉身離去了。
狗蛋兒臨走的時候,我在狗蛋兒的身上看到了形帶殺,而且還是五殺聚齊。
火氣貫睛,謂之眼帶殺,色如昏醉,謂之神帶殺,聲如破鑼,謂之聲帶殺,肢傷節破而體不具,謂之形帶殺,好行賊害,謂之性帶殺。
狗蛋兒眼睛裡有赤紅的血絲,這是眼帶殺,他神色昏暗就像是喝醉了一樣,這是神帶殺,他剛才大喊的聲音如破鑼一樣,這叫聲帶殺,他的一隻手上明顯有傷破過的痕跡,這叫形帶殺,心地不好,總喜歡罵人生氣,性格暴躁,這叫性帶殺,這些都是不得好死的面相。
但是具體怎麼個死法,我還不是很清楚,也看不出個時限來。
狗蛋兒也屬於是跟我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了,雖然這人的人品不是很好,但是我終究是不能眼看著他就這麼死了的,當即我便快步的追了上去,打算告訴他我所看到的五殺。
“初八,你特麼瞎說什麼呢,你特麼才要死了呢,再在那瞎說,信不信我抽你,虧咱倆還是好哥們兒,你就這麼希望我死嗎。”我剛已告訴他,就遭到了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就差動手打我了。
“反正我跟你說了,信不信由你,我走了……”當即我撂下了一句話,陰著臉轉身便離開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轉眼已經到了月末了,按理說爺爺這一次都走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應該快回來了。
“家裡有人嗎?姜初八在家嗎?你爺爺來信了。”院門外的郵差大喊著。
“郵差大哥,我就是姜初八,我爺爺的信在哪兒了?”我一溜小跑的來到了院門前。
拿著信回到了屋子裡,我是一臉的茫然,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兒,人沒回來……竟然回來了封信,爺爺他老人家這是整的哪一齣啊。
當即我便開啟了信,當我看到信上所寫的內容的時候,鼻子一酸,眼淚一下子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只見爺爺來的信上說道“初八,爺爺現在有事脫不開身,短時間之內是回不去了,因為某些原因,你必須要離開現在的家,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事情一時也說不清楚,反正你聽爺爺的話就是了,趕緊離開吧,去找你的親生父母去吧,他們將你扔下也是有他們的苦衷的,你可不要記恨他們,等到事情過了,爺爺會回去找你的,切記,離開了就千萬不要再回來了,切記……”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導致爺爺回不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危險能夠威脅到我的生命,爺爺在心裡不說為什麼,肯定是有他的顧慮的,從小到大我都很聽爺爺的話的,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
我沒有什麼地方好去的,看來也只能是到縣城裡去躲上一陣子了。
為了方便聯絡,二狗子把他的電話給了我,說是等我安頓好了,就到縣城裡來看我,有個電話在身邊也方便聯絡。
就這樣,我只身一個人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很多人來送我,但是卻唯獨不見狗蛋兒,想必一定是上次我說的話得罪他了。
“狗子,狗蛋兒最近有些不妥,恐怕有生命危險,你和毛闖子兄弟倆盯緊了。”我囑咐道。
二狗子點了點頭後說道“嗯,你放心吧,我知道了,走吧……”
縣城我來過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那一條街上有什麼店鋪我都能夠背下來,可是如今我再次的站在縣城的街道上,卻是那麼的陌生,陌生的我都不知道我下一腳該朝哪個方向邁去。
出來的急,身上一共也沒有多少錢,加上哥幾個給我湊的,合起來也不過四百塊錢而已,本打算找個小旅店先住下的,沒想到最便宜的也要六十一天。
算來算去我身上的這四百塊錢也就夠五六天的,可是要是住下了的話,那我豈不是就要餓肚子了嗎,而且還不知道爺爺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忽然間我有了一種被世界遺棄了的感覺。
這一整天我什麼都沒有做,就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發著呆。
慢慢的天黑了,路邊的路燈亮了起來,街邊的店鋪相繼的都關了門,原本還人來人往的街道,轉眼間就變的冷清了起來,慢慢的整條的街上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看著無比冷清的街道,我無奈的笑了笑,心說看來這到縣城的頭一晚,就要在這長椅上度過了,慢慢的我便閉上了眼睛。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為那高跟鞋落地的聲音是那麼的清脆。
迷迷糊糊的我睜開了眼睛,隱約的看到一個女人從我的身前快步的跑了過去,給我的感覺她好像挺急的樣子。
也是,這麼晚了,當然是急著回家了,也只有像我這樣有家回不了的人,才會躺在這又涼又硬的椅子上。
正當我打算再次的閉上眼睛的時候,忽然耳邊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腳步聲顯的十分的沉重,聽起來應該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不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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