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軍一臉陰沉的點點頭,道:“這種害了人命的東西,怨氣生煞,比一般的陰物更難對付,也更難走陰成功。”
說著,他仔細檢查了一下泡了雞血的繩子,確定對方不能輕易掙脫之後,轉頭看向我。
“小子,過來!”
我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只是下意識的走過去。
誰成想,這老東西拿過我手裡的軍刀之後,直接就在我的手掌上來一下子。
我一吃痛,差點直接罵娘。
“行了,不就出點血麼,什麼表情啊你。”
齊軍白了我一眼,然後用軍刀比劃著。
我頓時無語了。
我一個大男人害怕出血麼?
我特喵的是沒想象到這個老傢伙忽然對我動手!
但現在我沒工夫計較這些了,齊軍用軍刀比劃了好一陣兒,才轉頭對我道:“小子,你來吧,用軍刀扎進這東西的心口,就算成了!”
聞言,我頓時一愣。
讓我來?
雖然那黑影是陰物,是鬼魂,但對於天天能看到這些東西的我來說,跟一個活人差不多!
“想啥呢?趕緊的!”
齊軍看到我一陣遲疑,沉聲道:“等一會兒這東西衝出來,可就不好抓了!”
“萬一她跑進牆壁裡面,你還能將整個樓都拆了不成。”
聞言,我頓時苦笑起來,走過去接過軍刀,也是比劃了好半天。
跟齊軍不一樣,他看不到那東西的具體位置,所以對不準。
而我,卻是遲疑了半天沒敢下手。
到最後,都是齊軍在我身後給了我一下子,我才將手裡的軍刀猛刺下去。
隨後,只聽樓道里面傳來淒厲的叫喊。
那黑影在我的軍刀下,疼的死去活來的,不斷打滾。
最終,當軍刀上的鮮血落入黑影身上的瞬間。
這陰物。。。。散了!
我狼狽的坐在地上,只感覺身子冷的出奇,就好像大冬天的跳進河裡了似的,直打擺子。
“不好受吧,這就是為啥我不直接將陰物打散的原因。”
齊軍看著我在地上直哆嗦,頓時大笑了起來,自在的抽著煙。
我直接白了這老家活一眼。
不好受倒是再說啊。
我現在都快冷死了!
我在地上足足躺了將近二十多分鐘,才算是緩過勁兒來,冷的大鼻涕都要進嘴了。
倒是齊軍抽了好幾根菸之後,瞧見我緩的差不多了,便讓我趕緊起來,將於年送進醫院。
聞言,我頓時不樂意了。
老子都快凍死了,還有功夫照顧這於年。
“小子,你行不行啊,年紀輕輕就這樣?”
“靠,男人誰敢說不行?”
我瞥了這老傢伙一眼,扛起於年就往樓下跑。
不是我被傢伙的話刺激到了,而是我真的想趕緊回去,鑽進溫暖的被窩。
於年在我身後輕笑,倒是什麼都沒說。
沒一陣兒的功夫,我們再次將於年送到了醫院。
只是臨走的時候,齊軍卻是面色凝重的留了下來,讓我自己回去。
雖然好奇這老傢伙對於年怎麼忽然這麼上心了。
但此刻我真的是冷的夠嗆,扭頭就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在床上度過的,那股冷意就好像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一樣,渾身泡進熱水裡都沒用。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我的身子總算是好點了,正在床上擤鼻涕呢,齊軍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現在才想象起來關心老子,我詛咒你上廁所尿尿分叉!”
我罵了一句,但還是接通了電話,便聽到齊軍語氣極為凝重的對我說道。
“小子,立刻來古董店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