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屍雖然兇名赫赫,但上了岸倒也失去了其本身的兇性。
我叮囑他們必須要用柳枝當柴焚化屍體,再把骨灰埋葬在旱地,涉及不能沾水。
就算是將笑面屍火化,笑面屍本身的怨氣也不會就此消散,一旦沾染到水,笑面屍就會再生事端。
連續三局對決,北派三場皆敗。
張雲龍檢查了一下傷者的傷勢,手臂雖然已經被撕下,但因為搶救的及時,應該也還有復原的希望。
傷者被送入醫院,張雲龍面容嚴肅地對我說道:“我們輸得心服口服!”
“本以為這麼多年的衝擊下來,南派應該會和我們一樣落敗,卻沒想到南派不僅留下了傳承,而且還出現了你這樣的天才,我們輸的不虧!”
張雲龍性情豁達,直接就承認了北派的失敗。
我笑了笑:“北派並不是輸給了我,而是輸給了《水龍經》,倘若不是因為北派的水龍經已經失傳,那這次的賭約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按照賭約,李天命的屍體要順利安葬,那支菸袋也要作為遺物一同下葬!”
張雲龍點頭答應:“嗯,這個自然應該!”
“那好了,咱們的賭約就此結束,咱們就此別過!”
這邊的問題已經解決,我也準備帶尹輕柔重回賓館。
可馬警官卻在此時叫住了我:“趙先生,請等一下!”
我微微一愣:“馬警官,還有什麼事嗎?”
馬警官面露難色:“之前水下遇難的死者共有四人,可你現在只打撈出了一具屍體,這……”
我笑道:“原來是這件事啊,您放心,笑面屍形成條件極為嚴苛,雖然之前遇難的死者共有四人,但笑面屍最多也就只有一具,其他的三具屍體想必都只是尋常屍體,讓北派打撈就可以了!”
說完我便要和尹輕柔一同離開現場!
張雲龍又攔住了我:“趙先生,我以北派門長的身份正式邀請你明天在瑞祥樓會面,我們之前招待不周,這次專程設宴為你賠罪!”
尹輕柔拉了拉我的衣襬,對我搖了搖頭。
看得出來,尹輕柔不想讓我去赴宴,她可能是擔心北派可能會藉機對我不利。
但我知道如果拒絕,那定會淪為北派笑柄,便回應道:“明日我一定如期赴約,不過所謂賠罪倒也不必,畢竟我是晚輩,您是前輩,要說賠罪那也得是我賠罪才是!”
張雲龍面露贊色:“江湖兒女不講俗禮,北派明日恭候趙先生大駕……”
回去的路上,尹輕柔責問道:“你明知道明天赴宴會有危險,你為什麼還要答應他們?”
我笑道:“我連續三次挫敗北派,已經挫了他們的銳氣,如果這次還不肯賞臉赴宴,只怕北派會以此事作為由頭,直接刁難咱們!”
尹輕柔略一沉吟:“既然如此,那明天我還是陪你同去吧,如果真有危險,到時我也好給你做個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