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彰顯村民們對我的敬重。
我一是架不住村民們的熱情邀請,二來也是因為張龍還差一個拜師儀式,要等張龍給我進過拜師茶,我才能算正式將其收入門下。
今晚村民們要舉行剝皮大會,我自然也沒機會喝張龍的敬師茶了。
所以我將拜師儀式推到了明天,今晚準備先和村民們樂呵一晚。
當天晚上,村中點燃了篝火,豎起了旗杆。
他們將水猴子綁在了木杆上,並叫來了村中最有資歷的皮匠。
村長顫巍巍走上講臺,激動的說道:“各位,禍害鄉民的水猴子今天終於被除掉了,咱們鄉親們以後都不用再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這麼多年,水猴子幾次三番潛入村中偷竊嬰兒,讓咱們平白遭受喪子之痛!”
“今天水猴子已經死了,大家高興嗎?”
“高興……”
村民們振臂高呼,宣洩著對水猴子的仇恨與不滿。
村長伸手止住了他們躁動的情緒,又對他們說道:“水猴子雖然死了,但咱們不能忘記幫助咱們的英雄!”
“這位就是趙長河先生!”
在村長的授意下,我也踏上了講臺。
接過村長手中的麥克風,我對村民們說道:“各位,攘災消難本就是我的分內之職,只是我痛恨自己做的不夠好,沒能制止昨天與今天的損失!”
“現在水猴子已經死了,我希望大家的生活能夠重新迴歸正軌,也恭祝各位以後能夠喜樂祥和,不用再受骨肉分離之苦!”
我的發言雖然簡短,但卻讓村民們歡呼不止。
第一項環節結束,那位皮匠在眾目睽睽下剝起了水猴子的皮。
村民們緊盯著水猴子,似乎都想上前分一杯羹。
我能理解他們的痛苦,更能明白他們現在的掙扎。
如果不是有村長的約束,恐怕他們早就衝上去將水猴子五馬分屍了。
根據村長的說法,這隻水猴子雖然是吃人長大的,單但它和村民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
所以等水猴子的皮剝下後他會親自分割水猴子的皮肉,並將其分發給在場的各位村民。
他要讓村民們生啖猴肉,藉此洩憤。
北方向來民風彪悍,況且這些村民本就是遊牧民族的後裔,他們的骨子裡更是糅雜著原始和野性。
對於他們的這種洩憤手段,我還是能夠理解的。
可等村長向我發出共享猴肉刺身邀請的時候,卻被我直接拒絕了。
一想到這水猴子是用人肉養大的我就覺得一陣噁心,比如說是吃了,就連看,我都不願正眼看它。
那位皮匠的手藝果然十分精湛,不到半個小時,他便將整張猴皮剝了下來。
猴皮被平攤在講臺上,上面的綠毛隨風飄動。
村長接過剝皮刀,親自上前剖開了猴腹,並拿出了猴子的胃囊。
水猴子的胃很大,而且腥臭難聞。
村長將那隻氣球般的胃託在手中,並親自用刀剖開。
胃容物散落一地,但其中卻並沒有任何人類組織,只有一些尚未消化的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