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恐怖經歷讓我有些敏感,當我摸到那個東西的時候,下意識的把手抽了回來。
爺爺掉在地上的那個瓷瓶還在,可那個東西會什麼,我慢慢地把枕頭給拿到一邊,看到枕頭下邊放著一個荷包。
那荷包非常漂亮,各種顏色的絲線繡成一些漂亮的紋飾。
我枕頭底下啥時候多了這麼一個東西,這東西從哪兒來的呢?
伸手過去,將那荷包拿了起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裡邊填裝的香料特別好聞。到這時候,我想到了之前的一個細節。
只有我媽來過我屋,而且她臨走的時候還突然把手伸到了我的枕頭下邊,我當時還以為她發現了那個瓷瓶,沒想到她是為了給我這個荷包。
總感覺自己有那麼一點做賊心虛的意思。
荷包上還卷著一張紙,上邊寫道:放在枕頭下邊,可以安神!
這是一句非常普通的話,放在平日裡,我不會覺得有什麼不正常。可是,為什麼偏偏就在我做噩夢的時候,我媽正好就送來了這個荷包,放在我枕頭下邊,我就真的睡了個非常安穩的覺。
這是巧合嗎,我相信不是,也許我媽知道些什麼。
我正想得出神,我屋的門就被敲響了。
嘟嘟嘟,一陣響聲。
我回過神來,外邊傳來爺爺的聲音,他問道:“凡娃子,在屋裡嗎?”
我假裝睡覺,打了個哈欠說道:“爺爺,我在屋裡呢,咋了,您有啥事嗎?”我想爺爺可能是發現他隨身攜帶的那個小瓷瓶丟了,而他或許已經懷疑到我身上了。
“沒啥事,凡娃子,你要是還沒起,那爺爺就先不打擾你了,你睡吧!”爺爺說道。
“沒有啊,爺爺,我就準備起床了,都睡了一天,早不瞌睡了,爺爺您有啥事就進來說吧!”我衝外邊說道。
爺爺嗯了一聲。
我趕緊將那小瓷瓶給收好,將它放在了自己貼身的口袋裡,然後朝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打哈欠。
開門之後,爺爺在抽著一鍋煙袋,爺爺跟我進了屋,坐在床邊,閒聊了幾句,爺爺問道:“凡娃子,你有沒有撿到什麼東西?”
爺爺說話的時候還朝我身上打量了一下,弄得我有些緊張,沒錯,做賊心虛就是這種感覺。
“沒有啊,我啥都沒撿到!”我面前壓制著自己緊張的心情回答。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爺爺淡淡的說。
“爺爺,您有什麼東西丟了嗎?”我繼續問爺爺,這也是在掩飾我緊張的心情,人在緊張的時候能夠找到一些話題,總比干瞪眼尷尬好些。
“一個小瓶子,沒啥用,算了,丟了就丟了。”爺爺竟然沒有什麼掩飾,他直接就說丟了個小瓶子,瓶子裡裝的到底會是什麼?
“爺爺,啥樣的瓶子呢?”我繼續問。
爺爺扭頭看著我,他說道:“就是一個小瓷瓶,怎麼,凡娃子,你是不是見過那個東西?”
爺爺的這個問題把我給嚇了一跳,我連忙搖頭說:“沒有,就隨便問問,那個瓷瓶對爺爺來說好像很重要啊,裡邊裝的是什麼東西呢?”
“沒裝啥,就是個空瓶子,有些年頭的東西,到外邊說不定能賣上好價錢,正好給你將來娶媳婦用,丟了怪可惜的。”爺爺還是很淡定的說,難道我的懷疑是錯的?
其實我有過猜想,那個瓷瓶裡裝的就是朱黑娃的靈慧魄,可爺爺現在的話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的腦海裡有些混亂,我變自言自語地說:“是啊,丟了怪可惜的!”
爺爺笑了,他半開玩笑說:“你小子,才這個年齡,還真想著娶媳婦了?”
剛才爺爺的話我沒仔細聽,爺爺這麼一說,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果然跟我奶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真是一樣一樣的。
“爺爺,您說啥呢!”我說,那時候,對這種事情總是會害羞的,因為知道結婚就要做那種羞羞的事情。
“行了,不逗你,爺爺出去了,要是見那個瓶子了,記得一定要交給爺爺!”爺爺邊走邊說。
我說:“沒問題,爺爺!”
也就是爺爺從我屋出去沒多久,我家的大門就被敲響了,那敲門聲很急,顯然門外的人是有急事。
我從我屋出去,看到爺爺朝大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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