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兒看著我笑的十分的開心:“哈哈哈!馬天賜,不是我做的?你以為我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嗎?這些都是你們自己造的孽!”
我看著金瑞兒的模樣,看著金瑞兒試圖解釋道:“渺渺,現在我們都在這裡,我想要離開這個村子,我看著你似乎也不喜歡這個村子,還有村子裡的村民,不如我們合作吧!我們合作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我覺得渺渺和村民都知道很多東西,唯一什麼也不知道的只有我。
金瑞兒看著我認真的說道:“馬天賜,你也是我的仇人來著,再說誰說我要離開這裡了!”說完金瑞兒就躺下了,不再發出聲音,我坐在那裡,心裡一直十分的焦慮,努力回想著奶奶筆記上的內容,想要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村長就派人將我獨自拎了出來,如今我瞧著村長,只覺得他偽善。
村長坐在一個上好的紫檀木做的椅子上,手中拿著一個茶杯,瞧著那茶杯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是還是覺得價值不菲的樣子,更重要的是,村長的手上分明戴著一個紅寶石的戒指,那戒指瞧著就十分的大氣。
我站在那裡,心下起疑,小小的一個村長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財富,既然已經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守著這個貧困潦倒的村子不肯離開?
旁邊是曾經那些熱情幫助我的村民們,他們站在村長的身後,貪婪的看著我,就像我是珠寶一樣,村長看著我溫柔的笑著說道:“天賜,後天我讓你唱的時候,你就唱這個我給你的曲子,到時候得了東西,我自然是不能少了你那一份的,你放心。”
說著村長就讓村民遞給了我薄薄的一張紙,我沒有開啟看,而是試探著看著村長說道:“村長,您這個時候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營生,非得用我不可,而且還能得到巨大的財富了吧!”
村長看也沒看我一眼,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跑了過來說道:“村長,村長,劉嫂子生了!”那女人氣喘吁吁眼裡都是驚恐。
村長聽了皺著眉頭說道:“生了就生了唄,多大點事,如今沒時間,等到這事情過了,到時候再去她家祝賀!”
那村民低頭十分恐懼的說道:“村長,您快去看看吧!出事了,她生了一個怪物。”
這話一說,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然後是細細碎碎夾雜著恐懼的議論:“村長,要不就算了,我們停下吧!這詛咒到現在都沒有消失,我們村……”
“村長,我不想我的孩子也是那個模樣……”
村長對著大傢伙板著臉說道:“你們想的這些都是封建迷信,懷孕的時候不好好養胎做檢查,自然生產不會順利,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還怪物,不過是剛出生的孩子可能有一些缺陷罷了。”
說著村長往那人家走著,我分明看著村長的腳步都有些虛浮,顯然是在害怕,我趁著大夥的注意不在我的身上,混在村民之中,也要看看那個劉嫂子到底是生了一個什麼樣的孩子?
等到到了劉嫂子家的外面,就聽見屋裡的嚎叫聲:“我可憐的孩子啊!可憐的兒!是我們對不住你啊!都是報應啊!這一切都是報應。”
屋裡的嚎叫聲不絕於耳,村長帶著人強勢的想要進去,卻在這時,劉嫂子的丈夫流著淚神態中夾雜著驚恐的抱出了一個被襁褓包裹著的嬰兒。
村長上前看著那男人說道:“讓我看看孩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強壯的漢子愣了一下,十分恐懼的掀開了上面的襁褓,我順著人群的空隙伸著脖子看了過去,就看見那襁褓之中包著一個血肉模糊的東西,那東西身上居然還有著動物一樣的皮毛,沾著血液,顯得格外的嚇人。
那漢子只掀開了一下,就將襁褓裹上了,人群之中頻頻的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我後退了幾步,脖子後面嚇得直髮涼,這嬰兒怎麼長出了這個模樣,不過這個時候大夥的注意力都在這個怪物身上,居然沒有注意我,我想著不如趁這個時候溜走。
我離開了人群,就要往外面走去,走出了幾步,突然看見一個人蹲在路邊的草叢中嗚咽的哭著,我心中好奇又害怕,想要躲著遠點走,奢望這個人正傷心之下不會看見我。哪知我剛走了一步。“天賜!”那個正在哭泣的人停止了哭泣喊我。
我嘆了口氣回頭剛要說話,這時卻看清了那個正在哭泣的人的樣子,他又醜又瘸,還沒了一隻胳膊,明明身材魁梧,卻委屈巴巴的蹲在路邊,正是我擔心了很久的守村人傻栓子。
我見到傻栓子十分激動的跟著蹲了下去,看著傻栓子說道:“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你胳膊怎麼了?”我沒有問的是傻栓子現在神色清明,哪裡有一絲一毫痴傻的樣子,但是守村人不是天生就是痴傻的人嗎?
傻栓子看著我說道:“你怎麼在村裡,你是被那些混賬給抓回來的,趁現在沒人注意你,快跑吧!上次我和那隻大老鼠往回走之後,村民們都十分憤怒,直接將那個大老鼠給打死了,許是因著我守村人的身份,雖說沒有要了我的命,但是也廢了我的一隻胳膊!”
我不解的看著傻栓子說道:“你怎麼不傻了?還有你哭什麼?這大晚上的,多嚇人!”
傻栓子聽了這話,眼淚又掉了下來哭得更加傷心了:“天賜,那孩子我沒有保護得了他!真是造孽啊!都是造孽!”哭著哭著傻栓子推著我說道:“你快走,離這裡越遠越好,我恢復神智是因為這個村子要遭到重大的災難,我守不住的災難,你快走吧!原是不關你的事,不要攪合進去。”
我一臉懵的被傻栓子推到了一邊,正要逃跑,就聽見村長的聲音:“天賜,你這是要去哪啊?我領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