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打著哈欠的月兒說道:“還能是誰?自然是姐姐了,我可是懷了孕,只覺睏乏,早早地就已經睡覺了,姐姐不是得了重病,如今正是需要壽命的時候,你說怎麼趕巧錢總就被人借命了呢?”
錢大膽忍著疼痛說道:“夫人呢?她在哪怎麼沒有出來?”
我再也忍不了,拽住了錢文學的衣領說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還不快說出來?如今還瞞著!”
錢文學看了我一眼,然後笑嘻嘻的對著錢總說道:“老爸!你別死死的盯著我嗎?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不過是前一段時間偶爾得到了一本書上面記載著民間傳說借命罷了,當時你罵了我,說是要將家產都給月兒肚子裡的孩子,我是真的挺生氣的,也想要找個厲害的人動手,但是……”
錢文學笑嘻嘻的拉住了月兒的手說道:“爸,您還不知道吧!月兒肚子裡的是您孫子,我還真不怕你把家產都給我兒子,到時候不還是要歸我幫他掌管著公司?所以爸!真不是我乾的,我就沒上這個套,但是這家裡明顯有人按捺不住了,看我沒動手,親自動手了唄!”
錢大膽氣的躺在地上說道:“逆子,逆子,我怎麼生出了你這麼個玩意!”
錢文學自若的抱著月兒說道:“爸!我也不怕告訴你,如今外面都知道你生病的,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治不治好已經不重要了,你也該退位了,是不?”錢文學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毒辣惡毒,哪裡有一絲他原來溫柔順從諂媚的模樣。
錢大膽看著錢文學咬牙說道:“這一天你只怕已經等了很久了吧!”
錢文學挽著月兒的手說道:“說出來,我還要感謝一下我的雪姨,父親您不是讓我一定要孝敬她,對她好嗎?我以後就是將雪姨供起來,畢竟她可是讓我早點得到了整個家產啊!”說著錢文學往雪姨的房間走去。
錢大膽咬著牙用力拽住了站在一旁的江司機也往雪姨的房間走去。
我嘆了口氣跟在了錢大膽和錢文學的身後……
一行人才進了雪姨的房間就發現不對勁起來,雪姨正躺在床上,一點聲音都沒有,這麼大的動靜好像全然沒有吵到她,她睡得如此安寧。
錢大膽幾步走了上去,瘋了一樣的喊道:“王雪,我一直都愛你,都喜歡你,這麼多年了,你居然一點都不顧及夫妻的情分,你要害我的的性命,為什麼啊?王雪,你怎麼能夠辜負了我對你的深情,這麼多年我對你的心意……”
我看著雪姨只覺不對勁,衝過去想要看看她的身體,卻發現她……已經沒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