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李護士站在那裡笑的開懷,她捂著嘴,身上的睡袍要掉不掉的,露出了香肩和脖頸,我不好意思的看著李護士說道:“那個……我什麼都沒聽見!”
李護士慢慢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一隻手勾住了我的下巴說道:“天賜小弟弟,你是特意來找姐姐赴約的嗎?姐姐現在有時間了!”說著低笑出聲。
我羞的滿臉通紅,看著李護士說道:“我……我只是路過。”
李護士意味深長的笑著:“我都懂得,天賜小弟弟,去姐姐屋裡坐坐嗎?你放心,我和錢文學不過是品酒而已,還被月兒夫人給打斷了,有那麼個醋罈子在,我們什麼都沒做?”
我後退了一步,撿起桃木劍一溜煙的一邊跑一邊說道:“李護士,我今兒真的有事,我太累了,我去睡覺了,有什麼事情我們改天再說啊!”我感覺我再站在那裡,我就要被李護士活吞了去。
一夜好眠,第二日一早,我剛下了樓,就看見月兒夫人面色紅潤的坐在那裡,她看著我笑意盈盈的說道:“小兄弟臉色紅潤,看來昨兒晚上睡得不錯!”
我連忙笑道:“夫人看起來也是十分高興地樣子。”正在這時,常墨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天賜,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生命力好強啊!他好像還會保護自己?”
“什麼?”我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月兒,然後連忙問常墨:“您能看出這月兒肚子裡的胎有什麼古怪?”我正愁這事無從下手呢?這不是瞌睡來了剛巧給了枕頭嗎?
常墨聲音緩緩地說道:“你周圍怎麼都是這樣稀奇古怪的事,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不僅知道保護自己,他甚至有意無意的和母體爭奪養分,非常的聰明瞭,好像有了意識一樣,求生的意識,這種感覺,就像是死了一遍又獲得生命一樣,你離這女人和這胎兒遠一點啊!”
我疑惑地說道:“您都能看出這嬰兒的古怪,難道還治不了一個嬰兒嗎?”
常墨聲音十分的嚴肅:“你可知道這嬰兒若是出了事情可是很難處理的,你應該知道嬰兒的靈魂還有身體都是相對十分潔淨,他們只有出生這一個本能,或者是執念,所以如果嬰兒在這個事上看不開,是比其他的魂靈更加可怕的,沒弄清怎麼回事?你可不能貿然往上衝!”
我聽了點頭說道:“這自然是都聽您的,常爺。”然後我刻意坐的離月兒遠一點,儘量不引起月兒的注意。
好不容易熬過了早時飯錢文學和李護士與月兒之間的紛爭,我一邊踱著步,一邊拿出了昨兒準備的那個破布,想要繼續去擺攤,這辦法總是得想的。
哪知道我才拿出那個破布,向著錢家大門口走去,就看見牆頭上騎著一個髒兮兮的小道士,趙小果身上的衣服都埋汰了,正在努力的翻越這個牆頭,我好整以暇的看著趙小果艱難的跨過了牆頭,一屁股栽了下來,坐在了地上,我看著髒兮兮的趙小果說道:“喂!小道士,你在幹什麼?”
趙小果看著我嚇得往後縮了一下,然後才拍著胸脯說道:“我……我找你來要桃木劍啊!”
我皺眉看著趙小果故意說道:“你不是說好借我幾天的嗎?你怎麼第二天就來找我要東西啊!你這也太小氣了吧!”
我一說完,趙小果皺著眉頭說道:“你以為我來是……我還以為你是有點能力的高人呢?連入了賊窩都不知道,看來還是我們天虛宮比較厲害。”
我聽得迷迷糊糊,但是……他怎麼知道這錢家有古怪,我板著臉看著趙小果說道:“你說什麼?你告訴我,我就將你那桃木劍還給你。”這小孩有點意思。
卻在這時,月兒捂著肚子從我後面走了過來,她笑著說道:“小兄弟,在這裡做什麼呢?我瞧著你在房間裡心神不寧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心事?你願意與我說一說嗎?好歹我們也是共患過難,你若是喜歡那個李護士,我可以幫忙!”
我瞭然,這月兒害怕錢文學和李護士牽扯,居然想要將李護士和我連在一起,我剛要開口解釋。
我背後坐在地上的趙小果卻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手中拿著符紙,打著結印,看著月兒說道:“你這個妖孽,說,你為什麼要養陰胎,你想要幹什麼?我趙小果身為天虛宮趙道長的第七十六代傳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敢不敢和我決一死戰。”
月兒無措的看向了我:“小兄弟,這位是……”
趙小果對著月兒喊道:“你休要迷惑普通人,他們看不清你,我卻是能夠看清的,你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否則我絕對不會饒了你?”說完趙小果拿起符紙就唸叨了起來。
他念叨什麼我也沒聽清,我看見月兒臉上的驚慌失措,我沒想到趙小果居然還有點能耐,看出了月兒肚子裡的孩子的不對勁,我一邊假裝想要護著月兒喊道:“你這孩子瞎鬧什麼?”裝作要過去阻止趙小果的模樣,其實在放慢動作,讓趙小果把動作做完。
萬一這趙小果有這個能耐,能夠將這事情解決呢?
這個時候趙小果已經將那個符紙扔在了月兒的肚子上,我就聽見一聲非常尖銳的嬰兒啼哭聲:“哇哇!”然後瞬間符紙變成了飛灰落在了地上。
趙小果目瞪口呆的看著變成飛灰的符紙,喊道:“你果然好大的本事,我定然不會饒了你的,你等著!”說著這個傻小子開始摸著自己身上的別的東西,看來是要和月兒以及這個孩子拼到最後。
月兒臉色已經黑了:“你是誰?你是不是有病啊?弄得我一身的灰?”
我連忙拽著趙小果將他塞到了我的後面,一邊看著月兒說道:“這是我認識的一個小朋友,痴迷於電視劇小說,行為不太正常,你別介意啊!我這就好好管教這個孩子。”說完我拎起了趙小果趕緊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