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惜見掌櫃的這麼說很是好奇。
“你早就預定好了?”
凌千夜自然知道鄭惜在想什麼,是以搖了搖頭。
“姑娘多慮了,我們經常來這家店吃東西。都是老常客了,掌櫃的每天都會給我們留出位置來。因為這裡雖然位置不怎麼樣,但是論手藝。雖然比不上乾水樓,但是也是極好的。而且雖然我家從商,但是也經不起乾水樓的消費啊哈哈,讓姑娘見笑了。”
凌千夜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打消鄭惜的疑心。
果然鄭惜聽了後點了點頭,之前的懷疑也被打消。
不多會兒的時間,菜就上齊了。
“姑娘嚐嚐,這家的味道可是除乾水樓外。算是數一數二的了,還有幾家,以後若是有機會遇到,我再帶姑娘去。”
鄭惜權當凌千夜說的是客氣話點了點頭,畢竟駁了人家也不太好。
眾人閒聊之際,凌千夜看準機會將話題引到了春藥的事兒上。
“有件事在下很是不解,不知道姑娘可否方便給在下解釋一二。”
“公子請說。”
“那日在下所中是一種……春藥,可是姑娘明明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會知曉這種東西,而且還懂得解毒的辦法?”
雖然這個詞很尷尬,但是凌千夜還是說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鄭惜到是沒什麼變化,她早就料到千夜一定會問。
所以她一早便想好了託詞,只是沒想到千夜到現在才問。
凌千夜其實一早就想問的,但是奈何那天他有急事所以便耽擱了。
“哦,自幼想著替家裡分擔一些,幼時在未家道中落時同府醫學了些。所以知道,師傅考慮到我身為女孩子,想著萬一有人圖謀不軌,到時也好自救。誰想到誤打誤撞幫了公子,讓公子見笑了。”
凌千夜眯了眯眼,眼中有一絲趣味,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就連鄭惜也沒看到,鄭惜這樣說到是符合他所查到的資料。
鄭惜本在相府做千金,近日回到親生父母身邊。所謂家道中落,其實是一語雙關。
知道的,不會刻意提起相府一事。不知道的,便以為鄭惜家庭不好,所以孝心可嘉等等。
而鄭惜也是知道千夜既然能查到自己姓什麼,那麼自己曾經的身份想必也瞞不了。
但是她不想在與相府牽扯任何,所以便換了種說法。
凌千夜自然明白鄭惜所說,也不再多問,畢竟偷學這事兒他不是查不出來,而是這種小事實在不必太過麻煩。
“原來如此,那在下還要感謝那位大夫了。”
話題就此終了,凌千夜的疑惑也解開了。
一邊的柳紅聽著心裡直咂舌,小姐就是小姐。總結一下兩個字,學過就把這事兒解決了。
這要是換做是她肯定沒那麼容易,而鄭惜的心裡則是想著,凌千夜還不提地圖的事兒。
莫非真的不是他的?還是說他還沒有察覺?
“公子沒有其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