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護好爹孃大哥,讓鄭家東山再起,一世富貴長安。
“爹孃,你們在這裡等一等,我去收拾一些東西,一會兒便跟你們離開!”柳惜現在是一點都不想在丞相府裡待,恨不能什麼都不要的離開。
可她不想就這麼便宜丞相府,有些東西還是要收拾一下!
她剛一走,聽說柳惜去見了鄭家夫妻的丞相夫人,一身綾羅綢緞,華貴萬千的帶著嬤嬤丫鬟,從外面走了進來。
丞相夫人身上自帶一種逼人的貴氣與凌厲,這讓只是升斗小民的鄭家夫妻忐忑而緊張。
“二位坐,來人奉茶!”丞相夫人淡淡說道,一舉一動,優雅中低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傲氣。
鄭家夫妻忐忑坐下,卻也沒有心情喝茶。
“二位見到惜兒了?”丞相夫人問道。
鄭家夫妻點了點頭,“見過了!”
“這十六年來,我精心教養惜兒,兩位一路進京,想必也在京城打聽了過惜兒,惜兒在丞相府就是名滿京都的第一才女美女,是整個京城女眷的效仿喜歡的物件,若離開了丞相府,便是區區一商女,二人也是做爹孃的人,想必知道,哪一個選擇對女兒更好。”丞相夫人說道。
鄭母因為丞相夫人的話,沉思心動。
為人父母者,到底希望孩子們能好。
然而,鄭父卻握住了鄭母的手,用力握住,無聲安撫後,抬頭看向丞相夫人,“夫人的意思是我們兩家抱錯了就抱錯了,不換了?”
倘若沒有見到柳惜。
鄭父還的確可能被丞相夫人說動。
然而見了柳惜,他深思了一番想透關鍵,在加上柳惜臨走之前的點撥,他再看丞相夫人的言語,心就冷了。
倘若丞相夫人說自己養了柳惜十六年,雖不是骨肉,但卻勝似骨肉,捨不得這孩子,他還會猶豫一二。
可現在……
丞相府對惜兒這個養了十六年的女兒,從前可能還有幾分血脈之情,但往後只怕真的是算計惜兒在京城的名聲。
“婉兒是個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肉,前面十六年已經吃盡苦楚,我怎麼忍心她如今在去吃苦?”丞相夫人眼中閃過一抹冷惡說道。
至於柳惜。
丞相府花了十六年培養,她的盛名給丞相府帶來那麼多利益,她縱然捨得柳惜,丞相也捨不得。
別說錯有錯著,就是把柳惜還回去,都不行。
鄭父徹底對丞相府寒心了。
婉兒是十月懷胎的骨肉,半點苦也吃不得,那惜兒呢?
丞相府當真能一碗水端平?
作為升斗小民,鄭父的確害怕丞相府的地位,可作為一個父親,為了女兒,他可以豁出命去。
“吃苦?是婉兒告訴你們,她在鄭家吃苦?”鄭父問道。
丞相夫人自然不會承認,只道:“比起丞相府裡的榮華富貴,對本夫人而言,婉兒就是在吃苦!婉兒是我的親生骨肉,我自然心疼了些,若言語不當之處,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