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做夢。”陸白白甩開他的手,卻再次被拉住去路。
“別走啊,”薄凌志露出猥瑣的笑臉:“薄雲西一個半死人,我猜你們還沒睡過吧?”
陸白白皺著眉看他,腦海裡突然想到在網站上看到的一個鬼畜影片:“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薄凌志像得到什麼誇讚一般,哈哈一笑:“果然還是個乾淨的,可惜你是個又肥又土的土妞,有點倒胃口,不過你求求我,說不定我會……嘿嘿。”
陸白白不怒反笑:“我寧願守著雲西一輩子,也好過你這種噁心的人。”
說著,又狡猾的小聲道:“我賭你短期內,肯定不行,不信你今晚找個人試試。”
語畢,再不理他,徑直上樓去。
關上門,隔絕了樓下的喧囂,薄雲西安靜的躺在那裡,彷彿是另一個世外桃源。
陸白白撥出一口氣,三步兩步的走到床前,拿手指點著他的額頭氣呼呼的道:“你家都是些什麼親戚,一個比一個壞。”
想想自己的親戚那邊的人,也沒好到那裡去。
陸白白偃旗息鼓,這才發現她下手沒個輕重,點那一下竟把睡美男那張俊臉按出了紅印。
她趕緊拿手去搓搓:“不痛不痛哦,我幫你呼呼。”
隨即,輕柔的小風伴著女子獨有的香味吹到薄雲西額頭。
薄雲西眉頭緊皺,這小妮子在幹嘛,把他當奶娃娃哄麼?
他剛才便聽見樓下的喧譁聲,好像與她有關。
耳邊又傳來軟糯的聲音:“我去洗澡,你乖乖等我,回來我們繼續施針。”
薄雲西如果可以動,一定會趕緊躲出去。
什麼?還扎針?
他永遠忘不了陸白白首次練手時候的利落下針,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