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淮一直冷眼旁觀,此時卻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陸白白,甚至還抬起手股起了掌。
他這掌可不是為小跟班股的,他是給眼前這個醜的冒煙的陸白白讚賞,被欺負成這樣,她都能淡定自若,有趣。
“砰砰砰!”
不知道老師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教室,站在門口用力的拍了幾下門,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
“上課了,”老師走上講臺:“先把昨天的論文交一下,我再次強調,這個論文很重要,是影響你們期末學分的。”
同學依次交上論文後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後排的陸白白,等著看戲。
“老師,我的被撕了,放學前交給您行嗎?”陸白白站了起來。
昨天寫的,她還有印象,在課件趕出來,應該來的急。
老師一拍講臺,厲聲訓道:“沒有寫就沒有寫,說什麼被撕了?!”
陸白白指著小跟班腳下的碎紙道:“我寫了,就是她撕的,紙屑還在那。”
小跟班馬上大喊冤枉,一反昨天忌憚的樣子,好像有什麼依仗一般:“你別血口噴人,這分明是我練字寫廢的紙!”
而老師,仍舊穩穩的站在講臺上,沒好氣的道:“陸白白,你學習不好也就罷了,現在連撒謊都不眨眼,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你給我出去站著!”
陸白白不可置信的看著老師:“你都不去看一下那些碎紙,就來定我的罪嗎?”
她實在想不通,昨天老師還鼓勵她好好學習,一副讚賞的樣子,今天怎麼就360度大轉變?
“你還敢頂嘴?給我出去!”
陸白白也不再爭辯,乾淨利落的走出教室。
可她怎麼肯就此罷休,她陸白白字典裡就沒有任人宰割這一說,出了教室,便直奔主任辦公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