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都被馬甲女神征服了

第84章 為了人貓和諧

餐桌上,小豆丁儘量躲開薄雲西的目光,但是小孩子天性使然,他還是好奇地東看西看。

桌子上,有陸白白最喜歡的醉蝦。

她剛要夾道一隻,她的筷子忽然被旁邊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握住的筷子碰了一下。

“算了,這隻給你好了。”

陸白白轉而去吃其他東西,一抬頭,一粒剝好的,晶瑩剔透的蝦仁出現在她面前。

“看什麼,要我餵你?”

薄雲西說完,也不給陸白白反應的機會,咣一下把蝦仁丟進了她的碗裡。

看著滾了一圈安靜待在碗底的蝦仁,陸白白心底百感交集。

就是,有種想要揍人,卻打不出拳頭的沉悶感。

內心足足掙扎了一秒,她果斷夾起蝦仁丟進嘴巴里。

嗯,真香!

雲嬸和雲叔除了一開始有一些拘謹之外,吃的都很盡興。

一頓飯下來,沒見薄雲西吃上幾口,碗邊倒是堆了小山一樣的蝦殼。

陸白白吃飽喝足滿意的放下筷子,餘光掠見身邊男人碗邊的蝦殼,俏臉紅了紅。

“那個,我來吧!”

陸白白從周嚴手中接過薄雲西的輪椅,推著他向前走。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輪椅上的男人,嘴角微微掀起一道幅度,搭在毛毯上的手指,愜意地輕輕敲打著。

“你喜歡這裡嗎?”

“喜歡啊。”

陸白白脫口而出,這裡環境好,而且大廚做的飯太合她胃口了,清淡而非寡淡無味。

薄雲西沒再說話。

走在一旁的周嚴輕輕咳了一下,從包裡拿出平板遞給自家老闆。

結果卻收到一個冷冽的眼神,嚇得他一抖,趕緊溜去開啟車門,把冰冷著臉像是欠了他二五八萬的大boss推到車子裡。

那眼神彷彿在說:你在教我做事?

雲叔雲嬸酒足飯飽,又漲了見識,跟在白白身邊呀,這周圍人看他們的眼光都不一樣。

好像他們不是窮鄉僻壤來的,而是什麼成功企業家,格外的受人尊敬。

雲嬸看著郎才女貌的二人,雖然薄雲西只能坐在輪椅上,但是有錢啊,對白娃子還好,她是看哪哪都滿意,挑不出半點毛病。

“白娃子,人家雲西對你不錯,你可要好好和人家過日子。”

陸白白認真點頭:“知道了雲嬸,我會好好照顧雲西的,保證把他照顧的白白胖胖。”

正在喝水的薄雲西差點被嗆住,臉色怪異,他怎麼感覺,這是小妮子在故意整他?

雲嬸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看到薄雲西的臉色,連忙正色道:“你可不許跟人家吵架,聽見沒?”

“哎呀知道了雲嬸,我是最不喜歡跟人吵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生氣一般一包癢癢粉就解決了,實在不行,就再加上一包臭臭粉,總能把那些欺負她的人治的服服帖帖。

雲嬸也是從小看她長大的,聽到她這樣說,就知道這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已經打好主意了。

到醫院,薄雲西沒有下車。

雲叔雲嬸也沒讓他們送,老兩口一個拎著打包的飯菜,一個抱著孫子。

回到車上,陸白白伸了個懶腰,忽然聽見旁邊的男人說。

“碧水莊園現在在你名下,醫院旁邊最大的那家酒店是我名下的產業,總是住在醫院要是不方便,可以去那裡住。”

“等等,碧水莊園……你給我了?”

薄雲西點頭,“有什麼不妥嗎?”

還有什麼不妥?

這個男人……陸白白現在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找到合適的形容詞。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站在樓下,天上掉下一塊餡餅,偏偏扔餡餅的那個人站在樓上冷眼俯視著她。

彷彿在說:女人,收下我給你的餡餅。

咦~

陸白白抖了下胳膊,面色並沒有什麼變化,讓人無法看出她此刻的內心真實想法。

但是驚喜往往來的就是這麼快,她有些木訥的點頭。

“謝謝你,雲西。”

“嗯。”

薄雲西嗯了一聲後,什麼都不再說。

他的目光一直望向窗外,似乎外面有什麼精彩的東西吸引了他的視線。

回到家裡,陸白白來到小咪的房間,小傢伙手術麻醉現在還是昏昏欲睡。

薄雲西進來後關上房門,站在門口,把輪椅橫在自己和小貓咪之間。

“小咪還沒醒,雲西你躲這麼遠幹嘛,它又不會傷害你。”

緬因貓的性格本就溫順,小咪被薄夫人養的性格慵懶親人,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發脾氣。

而且十分自來熟,除了薄雲西。

“不是我怕它,是它怕我。”

薄雲西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目光卻警惕地看著小咪。

看到她剃光的半邊身子,還有身上纏繞的繃帶,脖子上的圍脖。

明明是藏有尖牙利爪的生物,偏偏生病的時候這麼可憐。

吱呀!

薄雲西從門板和輪椅之間出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貓抓板。

他緩緩蹲下,咔一聲響,僵硬的關節被開啟。

陸白白有些緊張地看著這一幕,要是他連蹲下的動作都能輕鬆自如的駕馭,那麼對他的治療就真的可以宣告成功。

蹲是蹲下了,薄雲西忍住腿部傳來的不適感,按捺內心的一陣狂喜,面上平靜如水。

修長的手指緩緩伸向小咪頹廢的大腦袋,停了一會兒,還在半空懸著。

他深吸一口氣,手指慢慢往下放。

眼看手指就要觸控到小咪的身體,他又猛地收回。

陸白白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這麼喜歡說反話。

什麼他不怕貓,不怕貓為什麼不敢碰小咪?

雖然一切瞭然於心,陸白白什麼都沒說,伸手輕輕撫摸小咪的腦袋。

“小時候我和媽媽在蓮花鄉的老家相依為命,家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媽媽就給我找了一隻小狗,我十歲那年小狗成大狗了,卻為了保護我被隔壁村的小流氓打死了。”

陸白白麵色平靜的說著。

“從那以後我就跟著師傅好好學跆拳道,學打架,村頭的小流氓給我打的哭爹喊娘,但是小狗回不來了。”

薄雲西坐在地上,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有輕微潔癖的自己會隨意坐在滿是貓毛的地板上。

陸白白認真地看向薄雲西,看著他的眼睛說:“所以小動物是有情感的,也是很脆弱的,它可能連一個十二三歲的小流氓的鬥不過,卻敢豁出命保護自己的主人。”

薄雲西安靜地坐著,過了半晌,忽然伸手摸了摸小咪的耳朵。

沒有毛的那點耳尖,冰冰涼涼,卻十分舒服。

他看到貓咪下意識地收起耳朵,又把手伸向小咪毛茸茸的腦袋。

跟摸蓋腿的毛毯一樣的觸感,不過卻要柔軟許多,也真實許多。

傍晚,星星點點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

薄雲西突然驚醒,眼前一張放大的毛絨絨的臉,一雙藍色的眼睛瞳孔猛地收縮。

“喵?!”

他坐起身,看到身上蓋著的毛毯,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小咪的房間裡睡著了。

一隻貓的房間?

小咪貓眼微微眯起,瞥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趴在貓窩裡。

陸白白聽到動靜開門進來,看到薄雲西和小咪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的場面。

某人臉色陰沉,眼神陰翳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這畜生,為什麼不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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