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告訴我。”
“不太清楚,等我趕到現場的時候白白已經受傷了,臉上也全是刮痕還有沙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從會議樓通風管道跳到沙丘上然後連滾摔到了地面上撿回來一條命,但是身負重傷額頭出血。然後這個時候遇見了我們旗下包工頭的阻礙。”
薄雲西的鷹眸現在冷得可以殺人,“看到她為什麼包工頭沒有第一時間叫救護車,還要阻攔?”
“這我不太清楚了,這一件事你應該要做定奪。”
“去通知下去,可以去換一個包工頭了,另外這個包工頭我要以違約的方式起訴他。”
顧巳真的是被薄雲西冷得哆嗦了一下,他快步離開,“知道了。”
“另外。”
薄雲西突然叫住了離開的顧巳。
顧巳頓住腳步回頭,“還有什麼事情?”
“蔣家那邊開始有了行動,米謝娜的身份就是艾瑪,被有二調查出來了,跟蔣家是一夥的。現在蔣家內線人發過來訊息,艾瑪要準備動手了。你去協助有二配合調查,讓有四帶著轉移攝像機過來。”
“知道了。”
顧巳帶著大夫離開後。
薄雲西方才揉了揉自己突突跳起的太陽穴,癱坐在一旁沙發上。
他的鷹眸徹底被那臉色發白,睡著安穩的小女子所侵佔,無奈的搖頭。
或許是他的問題,或許又是她的問題。
每一次對於她從容的注意安全,到頭來換回來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受傷。
是不是他太過於縱容寵愛,而導致了她這樣的結果。
“雲西。包。雲西。包,包裡邊有檔案。”
霎時間,突兀的病房內,陸白白急促地說著夢話,很焦急,就連臉色都為之泛紅。
“嗯?”
薄雲西快速起身攥緊了陸白白那活動的小手,溫潤的大手試圖傳遞給陸白白堅實的力量,“我在這裡,白白,放心,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
薄雲西的話,是那般的純真,是那般的真情。
不同於海誓山盟爛漫的情話,他能給的,只有他的全部。
昏睡過去的陸白白試圖是感受的到男人堅實有力,她的確都安穩了不少下來,情緒也歸於平靜。
薄雲西攥住了陸白白纖細小手很久,方才鬆開。
他直起自己傲人英姿,斜眼看到放在桌子上那髒兮兮已經有一個小窟窿的包。
他拿過來開啟,發現了藏在包裡的微型攝像機。
薄雲西鷹眸裡閃過了一絲寒芒,他迅速將包放下,開啟了相機,果不其然。
第一個畫面,就是陸白白隔著中央空調網狀格子所拍攝下來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