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良妃娘娘,原來是府中的人,一個府裡,有很多的嫡女和庶女,要是能在這些人中脫穎而出,沒有些小聰明,是完全不可能的,而這嫻妃,原本是吳國的公主,這人也是吳國君主的掌上明珠,所以說,基本沒有什麼事兒,可以讓她勾心鬥角的。
其他的事情,暫且不談,別說她來的是君國的後宮吧,一開始,想給其他人一個下馬威,可是沒想到,這一開始,就讓自己吃了苦頭,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這還沒有什麼人,怎樣對付她呢?她便已經吃了虧。
若是這事兒,說嫻妃娘娘衝動,倒是有可能,可是,她若是衝動之下,推了良妃娘娘入水,難道她就沒有想到後果嗎?當然,人在衝動之下,都不可能想到後果,可是,這畢竟不是吳國的後宮,不是她為非作歹的地方。
這事情要是發生在吳國的後宮,或許,這嫻妃娘娘就沒有什麼理由了,畢竟,那是她的地盤,可是,她在這中國的後宮,已經有所收斂了,若還能做出那種事情,那豈不是自己往死路上逼著自己,她在這裡無依無靠,怎麼可能這樣做?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良妃,她在賊喊捉賊,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劃的,而且,還嫁禍給嫻妃,就是因為她想利用自己的身孕,扳倒這個嫻妃,可是,她難道真的不顧及自己肚子的龍嗣,那可是她在後宮生活的王牌啊。”
君聿聽著,吳用這樣說,覺得也是有可能的,吳總說得極其的有道理,畢竟,這兩個人單從頭腦上來講,這個嫻妃,她就不是良妃的對手,所以說,說是她,有衝動下手的,但是,卻要先選好地方不是?
按照吳用的意思,也就是說,這個良妃,她在賊喊捉賊,她利用自己肚子的龍嗣,先是爭寵,接著,又想用這肚子裡的皇子,去扳倒嫻妃,只是,她沒有想到,皇上並沒有怎樣處置嫻妃,而是說,想仔細地查明之後再議。
可是,她肚子裡,畢竟是有著皇上的孩子,這皇嗣在後宮,所有的事情,都是皇嗣為大,所以說,這有了孩子在後宮,就算是手裡多了一張王牌,這個良妃,難道不會是傻到成這樣,連自己肚子裡的王牌,都不捨得用嗎?
若是她真的藉此,是想扳倒嫻妃,確實有可能的,但是,扳倒嫻妃有什麼用?又不是她肚子裡沒有孩子,即便扳倒了嫻妃,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何況,這後宮還會有其他的嬪妃,這又不是後位,只有一個不大可能。
“其實,皇上,你好好想想,為什麼良妃娘娘和嫻妃娘娘,兩個人的貼身宮女,都不在旁邊,那一定是有人攔住了她倆,不准她倆在那裡,所以,才呈現了,只有良妃娘娘和嫻妃娘娘,兩個人在涼亭的時候,那麼,這個攔住他倆的人,是誰呢。”
這件事情,倒也是個問題,這良妃娘娘有身孕,身邊一定是離不開人的,如果說,她身邊的人離開了,那除了她自己,還有誰能命令得了,她的貼身宮人,何況,她自從有孕之後,又是囂張跋扈,她身邊的人,也自然升了個等級。
而這嫻妃娘娘,雖然說是囂張跋扈慣了,但是,畢竟在君國,她無依無靠,身邊,沒有人能夠幫他,若是說其他的人支走她身邊的宮人,都是很有可能,所以說,這翠兒和銀鈴都不在身邊,便是這良妃娘娘指使的。
這邊,君聿跟我吳用討論了幾句,倒是覺得,吳用不愧是旁觀者清,把這些事情,看的倒是很明白,所以,這件事情的大概,就越瞭解,可是,畢竟這是在後宮,是在君國的後宮,所有的事情,都要講證據的。
即便他們把這件事情,說得有理有據,但是,也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確實所有的事情,都不成的,所有的假設,都不會成立,沒有人會相信,憑空的臆想和猜測,只有人會相信,自己真正的證據。
可是,君聿雖然說,沒有多少寵愛嫻妃,若是直接把這嫻妃先弄死,或者是她因為什麼罪過,在這裡犯了罪,是她的主意,倒是也可以的,可是,想到嫻妃那時那無辜的表情,君聿難免心裡不忍心去折磨她去,冤枉了她。
何況,這件事情,雖然說他要給良妃娘娘一個交代,但是,他也想告訴良妃,這後宮並非是良妃的天下,她的事情難,不過,其他的人,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在這後宮為非作歹,想什麼,便是什麼,隨意的謀害嬪妃,她才是真正有罪的那一個。
只是,現在良妃,畢竟有的是失子之痛,所以說,他們也不方便下手,也不方便去責罰良妃什麼的,只好說,讓她先養著,即便這件事情,是他們害別人,但是,畢竟,她有著失子之痛,多多少少,也要對她有些理解。
但是,卻也不能平白無故的,這樣約了嫻妃,嫻妃畢竟在這後宮,也算是跟良妃,有個制衡,皇后娘娘的性子,雖然說是很平和,但是,有些事情,是她處理不了的,畢竟,皇后娘娘的身份,在這裡擺著呢,有些事情,她處理是有些不方便的。
今天現在,已經提了吳美人為德妃,但是,只是讓她幫助皇后娘娘,處理一些後宮的事務,她跟皇后娘娘的性子,倒是有些像,兩個人都是比較平和的,那一種,若是真的將這嫻妃,處置了的話,那就良妃在後宮,豈非是無法無天。
熟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個良妃娘娘,身邊還真的就得有嫻妃這樣的,跟她兩個人,互相鬥來鬥去,既然兩個人,都是比較囂張跋扈的,那麼,兩個人鬥來鬥去,最後,倒是取了一個制衡的作用。
“就是跟你這樣一說,朕也覺得,這件事情,嫻妃被誣陷的可能性很大,可是,現在這件事情,朕要跟後宮一個交代,也要給前朝一個交代,所以,這件事情,不能這樣保住嫻妃,但是,朕卻也不想懲罰她,畢竟,她跟良妃在後宮,也算是個制衡。”
就是不想這樣做,但是,好像一切逼著他,不得不這樣做,所以,去感覺自己算是煩悶,便向吳用討個方法,也許,吳用會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來救這個嫻妃,最合適,畢竟,這一切,吳用也算是瞭解很多的人。
“首先,認為皇上可以利用治理南方水患的問題,之前,嫻妃娘娘不是給過皇上,一張治理這南方水患的方子,那這樣說來的話,治理南方水患的問題,就是嫻妃娘娘做的,嫻妃娘娘為國家做貢獻,皇上自然不好懲罰她。”
也許皇上忘了這件事情,但是,吳用卻一直記得,畢竟,這後宮裡誰對皇上好,吳用心裡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嫻妃娘娘上次來,雖然說撲了空,但是,卻留下一張,治理這南方水患的方子,吳用倒是一直都銘記於心。
有了這個南方水患的方子,皇上也才睡得好一些,也才會多去後宮,看著嫻妃娘娘這裡來,治理南方水患的方法下去之後,倒是頗見成效,所以說,皇上對這件事情,也是很開心,只是後宮最近又發生了其他的事情,所以,皇上都沒有時間,考慮那件事了。
“對啊,你說的不錯,朕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這是南方水患的方子,可是國家大事,既然嫻妃能治理南方水患,那麼,自然,沒有理由懲罰她,反而要嘉獎她,這樣來說,功過相抵,朕反而不能懲罰她。”君聿突然充滿喜悅的說道。
只是想到明天早朝之上,恐怕那些大臣,難免又要向自己發難了,畢竟,這後宮皇嗣的事情,可是一直千百年來,都吵鬧不休的事情,可是,這裡南方水患的事情也迫在眉睫,竟然說這嫻妃有宮,當然應該嘉獎她。
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已經好久都沒有看到雲姬了,今天在香榭殿,雖然說,看到了雲姬,但是,君聿卻是一點都沒有想到,雲姬不僅主動的安慰自己,而且,雲姬也溫柔的對自己講話,這已經是自己苛求很久,沒有想到得溫柔了。
之前,一隻心裡都掛著雲姬,只怪雲姬太過於強硬,不肯認自己低頭,他說她於自己有一點溫柔的話,那麼,自己會好不猶豫的,把雲姬擁入自己的懷中,只是最近的事情,發生的突然,君聿一點準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