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爺爺因為生意上的事兒需要忙,先回濱江去了。
馮田豐兩了幾個助手,我們當天就往琮州而去。
到了琮州之後,我們住了一夜,翌日清晨便開車前往沙子壩村。
到了沙子壩村,馮田豐直接用扶貧助農的名義到了村委會。抬手就向村委會捐助了二十萬,說是讓他們用來修建村裡的路。
雖然現在國家的政策好,農村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落後貧窮。但是這一上來就甩下二十萬,而且馮田豐還聲稱,之後還會在這個地方捐助。
這讓沙子壩村的村主任和村支書非常的高興,高規格的接待了我們。
“主任,是這樣。我呢,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幾十年前,我養父養母就是在這個村的村口撿到到我。我這次回來,就是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還請主任多多幫忙!”一番寒暄之後,馮田豐說出了這次的目的。
得知馮田豐是回來尋親的,村主任和村支書更是上心了。
要知道,要真能夠攀上這麼一個富翁親戚,那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
於是,當即,村主任就用村裡的廣播通知村裡的人開會。
廣播通知完了,他還在屬於他們村的群裡發了資訊。將馮田豐要尋親的事兒說了一遍。
好嘛,聽說一個從濱江來的大富翁要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整個村都熱鬧了起來,半個小時不到,村委會就聚集了很多的人。
“主任,我家有個哥哥,就是被人販子拐走的!這個馮先生肯定就是我那個哥哥!”
“閉嘴吧你,你那個哥哥是十來年前被人拐走的!人家這個馮先生都快四十歲了。怎麼可能是你那哥哥啊!我有個大舅,他才是幾十年前被人拐走的。這個馮先生極有可能就是我那個大舅。”
“哎呀,你們就別吵吵了。我剛才問過我三嬸了,她家曾經生了一個男娃兒。那時家裡窮,養不起了,才將孩子丟到了外面,希望好心人收養。不用說,這個馮先生就是我三嬸家那個娃兒。”
……
村委會的大會議室裡,一群人吵吵個沒完,都聲稱是馮田豐的親人。
待村裡的人都聚齊之後,我和馮田豐才走了進去。
“大舅!你肯定是我大舅,你看,我是不是長得有點像你!”我們剛進去,一個穿著樸實的男子就衝了過來,對著馮田豐喊了起來。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就有人喊了起來:“切,張狗兒,你得了吧?就你那德行,哪兒長得像這個馮先生啊?你們張傢什麼嗎時候丟過孩子啊?別不要臉了,走開吧!”
“喂,我們家怎麼就沒丟過孩子了。我聽我外婆說過,她以前就是生了個男娃兒,被人給偷走了!”
一時間,整個大會議室吵吵成了一鍋粥。
“安靜!都安靜!”還好村主任及時站出來主持秩序。
“現在,所有人聽我說,有丟過孩子的人家,都派一個代表出來,領取紙筆,把自家的情況都寫下來。”
“我可告訴你們,都別我給我瞎寫,都得實事求是的寫!這馮先生是不是你們家親戚,那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可是要去驗DNA的。”
……
村主任喊完話之後,一個婦人站了起來:“主任,啥叫BAA啊?”
“不是BAA,是DNA!哎呀,給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懂。那是科學!科學!就是去醫院做檢驗,這個檢驗嘛,就……就是相當於滴血認親那個樣子的!但是人家醫院做的是非常專業的那種。”村主任喊道。
“懂了!那就先滴一下我的血唄!你看這馮先生和我長得多像啊!我和他肯定是親兄妹!!”那個婦人喊道。
“你閉嘴吧!啥就滴血啊!你們得各自家把情況寫清楚!然後馮先生會從裡面挑,只有情況和馮先生的情況相似的,才會去做那個DNA檢驗。”村主任大喊了起來。
在村主任的招呼下,大家都開始各自寫了起來。
一些不知道寫得起字的人就趕緊找人幫忙。
這個要求大家寫情況的主意,不是我們要求的,是村主任自己決定的。在他看來,這是幫助馮田豐尋找親人最好的方法。
見他都以前安排下去,我也不好打斷,就任由我們寫。
因為我這個相師在,根本不用這麼麻煩。我只需要看看這些村民的的面相,如果這裡面真有馮田豐的親人,那我是可以從他們的面相上看出一些端倪的。
在大家都開始寫的時候,我走了下去,一個一個的對著正在忙碌的人打量了起來。
但是一圈看下來,我一個都沒發現。
其中有一個老頭兒的面相看上去和馮田豐有幾分相似,但是我推演了一下他們二人的命氣之後,發現他們之間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主任,你們村裡所有人都在這裡了嗎?還有沒有其他沒有過來的人?”我問道。
村主任以為我是馮田豐的助手,所以對我也很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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