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琴說道:“你們哪也不能去,在這守到天亮,這個陣法對我有大用。”
我笑了笑:“行,我們就在這守著。”
周小琴看著周騰說道:“小騰,聽你姐夫的話,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消失不見,應該是進玉佩中了。
我看著齊先生問道:“這玉佩中究竟是個什麼場所?她怎麼就能在裡面生存呢?”
齊先生白了我一眼:“我哪會知道?我人又沒死。等我死了我進去看看告訴你。”
這老東西,又開始裝不懂了。
旁邊衛生間裡面的淋雨中還有熱水,我脫掉身上的衣服,拿著手機開啟手電筒,先洗個澡再說,我現在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外面齊先生和強子不知道在做什麼,拉著周騰三個人在搬弄著什麼,聽起來還挺重。
洗了澡,髒衣服全都扔了,穿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強哥他們把視窗周圍的屍體清理了一下,然後把那張大床搬到了視窗位置,這樣坐在床上腦袋正好能超過視窗,不用再聞裡面那種難聞的氣味了。
我坐在床頭,跟小茹背靠背坐著,齊先生去洗澡了。
我剛準備問有沒有喝的,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拿起來一看,又是劉文貴的電話。
我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劉文貴那塞著哭腔的聲音:“兄弟,兄弟,我真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命,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真錯了……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語無倫次的求饒聲,在我聽來卻是優美的樂章。
我對他說道:“劉老闆,遊戲是你們喊的開始,現在又喊停是幾個意思?合著我們過來就是看你們裝逼表演的嗎?天亮之後,一切風平浪靜。能不能扛過今晚,你別找我。你身邊那個人不是很牛嗎?讓他幫你啊。”
劉文貴的聲音中透著幾分疲憊:“兄弟,那傢伙死了,他什麼什麼鬼門的人,跟我沒關係啊,他們說投資給我辦個酒店,只要我能夠保證他們在這座城市平平安安就行了,其他事情隨便我折騰。我當時財迷心竅就答應了,我真是該死……兄弟,其他事情我真沒做過,他們到底做過什麼我也全都不知道,放過我吧……”
我心裡直樂,假如能停下來我們早停了,誰願意在這十四樓上遭罪?
不過這話不能給他說,還得詐他的話:“劉老闆,你先說說你跟著他們都做過什麼,你們這麼做幾年了?為什麼之前有人查他們沒查到?”
劉文貴驚訝的問道:“小旺找他們的事情,你也知道?當時小旺找到我,問我有沒有見過什麼鬼門的人,還給我看了照片。我不知道那小旺是什麼意思,以為是尋仇的,就沒有對他說實話。兄弟,除了這事兒其他的我真就不知道了,你要認識那小旺的話你可以問他,我不清楚他是怎麼發現這些人的蹤跡的。不過小旺曾經說過我,假如那次不說實話,我會死在一群鬼手中……兄弟,我真不想死,求求你了……”
我剛準備問旺哥是什麼時候找他的,就聽到劉文貴在電話中驚恐的大叫聲:“別……別殺我,我現在正跟你們老闆談話呢,別……啊!”
這聲慘叫之後,劉文貴再也沒有發出聲音,我餵了好幾聲也沒聽到回應。
強哥坐在我身邊說道:“掛了吧,人死了。”
我無奈的結束通話電話,有些好奇的問道:“樓下那些孤魂野鬼會一直殺人?”
強哥搖搖頭:“不會,死的都是該死之人,他們只是趕巧了罷了。不該死的,這群鬼是不會動人家的,畢竟殺無辜之人會遭遇天譴,鬼又不傻,自然不會碰觸黴頭。倒是這些該死之人,沒那麼多限制,死了就死了。”
我無奈的說道:“可是死了的人,都算在齊先生頭上的……”
強哥笑笑:“老齊這人能夠歷經那麼多次劫難而不死,你以為他只是運氣好嗎?兄弟,別想這個了。一切問題到了天亮,自然都會弄明白的。”
我點點頭:“現在也只能等待天亮了。”
到了後半夜時候,樓下已經沒有人人的喧囂聲,有警車過來,然後整個大樓被包圍了。
我不知道樓下是怎麼處理的,反正等到天亮時候,我湊在視窗往下一看,有一群穿著白大褂揹著農藥噴霧器的人進入了樓中,這是消毒的?
這會兒小茹枕著我的大腿睡得正香,齊先生和強哥摟在一起呼呼大睡,周騰摟著小茹的腰,半個身子都處於懸空狀態。
只有我,抽了一夜的煙,沒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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