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倆走後,大姜看著齊先生問道:“你到底用什麼損招啊?說出來讓我聽聽,我真的很好奇。”
齊先生搖搖頭:“不能讓你看,會影響到你的氣運。對了彬子,你說崔易風找孫俊國幹嘛?他這種小教員也沒多少錢,不符合崔家發展下線的規則啊?”
我也不明白,撓撓頭也是想不通這是什麼意思。
倒是強哥笑著說道:“為了他老婆唄,那麼大的家族,一旦能搭上關係崔家在牧野市能夠站穩腳跟。”
大姜看著我們問道:“現在你們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都聚在了這牧野市,這地方有什麼好的?就一個五線城市而已,有這麼大的能量?”
齊先生看著他笑笑:“炎夏龍脈匯聚地!據說三年後炎夏龍脈會出現一次滾動,那將會造就一批人成為人上人。現在,應該能想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往這邊湊了吧?”
大姜愣了一下:“那牧野市所有人以後都能成為大老闆?”
齊先生搖搖頭:“不,只是一部分被命運選中的人才會得到垂青,其他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些事兒跟他們關係不大。”
第二天,我們坐車去師大校園。
上午九點多,一個梳著大背頭戴著金絲眼鏡的教授帶著教材,慢慢向著教學樓走去,強哥下車,慢慢走到他身後,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老譚!我終於找到你了!”
當他扭臉時候,強哥連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認錯人了。我以為是我老鄉呢。”
說完還用手在他肩膀上拍了幾下:“你看我這手髒,對不住哈……”
那人一臉厭惡的走開了,強哥則是溜達幾步,然後上了車,大姜一加油門,車子就開出了校園。
小茹坐在我身邊,好奇的問道:“彬子哥,強哥這是用的什麼啊?我以為是乙醚要把他麻醉了帶走呢。”
齊先生笑笑:“這東西比乙醚好用得多,等著看,這幾天這位孫教授就會上新聞,而且還是熱點新聞那種。一輩子都想出名,這次我們幫幫他!”
我一直沒搞明白他究竟用的什麼方法,難道這老東西琢磨出了什麼陰損的詛咒不成?但是看他和強哥臉上那輕描淡寫的表情,不像是詛咒,畢竟所有的詛咒都有損陰德,不是胡來的。
直到回到店裡,看到強哥從沙發底下拿出一個布包,往裡面裝手中剩下的粉末時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他喵的是我們從蜈蚣嶺帶出來的四葉冤魂草的花朵乾製的粉末。
怪不得齊先生一臉雞賊,強哥一臉寫意。這東西我們都碰過,所以我們無所畏懼。倒是大姜和小茹沒碰觸過,現在齊先生也不讓兩人去碰觸。
我看著齊先生問道:“有用?”
齊先生點點頭:“肯定有用。”
我還是有些不解:“那咱們……”
齊先生揉揉太陽穴:“咱們還不夠倒黴嗎?若不是大家齊心合力,咱們怕是已經死了好幾回了。而且咱們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法器,那孫教授身上有什麼?等著看,他這段時間絕對要瘋掉,就算找高人也無法解決,因為就算有人看出來是冤魂草的粉末,他們也沒法解決,這玩意兒必須要到事發地把死者的冤屈化解了才行。別說他們找得到蜈蚣嶺,光一個周不算就夠了,他能殺得死嗎?”
我點點頭,確實如此,這幾乎是個死局,只能等著黴運加身,然後直至死亡。
中午,王息言做局,請我們所有人去吃紅燜羊肉。
在包房中,王息言一直說著感謝的話,因為我們又救了她一命,而且還把她的麻煩給除了根,這換做是誰都值得慶祝的。
她挨個兒倒酒,輪到我的時候,我手機正好響了。
掏出來一看,是旺哥給我發的微信,有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貴婦打扮的女人站在一起。
“彬子,崔易安到牧野市了,你小心點!”
王息言湊過來看了一眼:“這女的我認識,是孫教授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