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致沉嚇了一跳,趕忙走過來:“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夏千暖拍了拍他的手安撫她的情緒,眼睛還是緊緊盯著平板上的圖片:“這幾件有我母親曾經藏在首飾盒中的手稿,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說著她反反覆覆翻著那幾張照片,仔細辨認每一個細節。
許致沉輕撫著她的後背,小聲安撫著夏千暖的情緒:“你先別激動,我們找人去問一下。”
這一句話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夏千暖拿著平板起身要走:“我去找一下品牌方,問問這些設計稿圖是哪裡來的。”
許致沉也並沒有阻攔,兩人一前一後出了休息室。
剛一出門,夏千暖就碰見了剛才來送他們的場務。
“夏小姐,是缺什麼東西嗎?”場務一臉笑意,溫暖極了。
夏千暖縱然心急,骨子裡的教養也不會讓她失了禮數:“您好,我想見一下你們品牌方,您能幫我聯絡一下嗎?”
場務點點頭,做出引路的手勢:“夏小姐請跟我這邊來,品牌方負責人的休息室就在這邊。”
幾人走到休息室門口,場務輕輕釦了門。
“進。”
室內一個渾厚有磁性的男音丟下簡短的一個字,在就沒了聲音。
夏千暖開啟門快步走了進去,小聲道:“先生您好,我是夏千暖。”
男人原本正在看落地窗外的景色,聽見夏千暖的聲音立馬轉過身來:“千暖,好久不見。”
他興沖沖的聲音讓許致沉有些不悅,本能的就將夏千暖護在身後。
對他許致沉的態度傅雲深也沒有介意,反而報以溫和一笑:“許總也來了啊,能不讓人通知我一聲。”
許致沉冷著臉沒有答話,護著夏千暖的姿勢也沒有變。
僵持了好一會,、傅雲深才開口打破僵局:“你來找我是為了那幾件新品吧?”
他語氣篤定,似乎是知道夏千暖的目的。
見她如此直接,夏千暖也沒有避諱,也開門見山:“是的,你說的不錯。”
“進來坐吧。”傅雲深將兩人請了進來,手裡撫摸著其中一個手鐲:“這幾樣飾品是我們的父親儲存下來的手稿,也正是你母親親手設計的。”
傅雲深的目光愈發柔和,彷彿透過這個鐲子看見了一個人。
話說到這裡,夏千暖有些木訥的坐在沙發上。
她只知道母親將這些手稿視若珍寶,卻不想這背後竟然也有這麼多故事。
傅雲深將手鐲放在許致沉面前,語氣帶著幸福和炫耀:“這是父親母親年輕時候愛情最美好的回憶,如今我將她做了出來,只希望讓這份愛情以及她的故事不再被埋沒。”
他的話說的懇切,看著熟悉的東西,夏千暖的心也有些波動。
許致沉注意到了她情緒的變化,在茶几下悄悄攥緊了夏千暖的手。
整間休息室再次被沉默籠罩,大家都看著鐲子,似乎透過桌子看到許多少女心事。
當夏千暖回過神的時候,一對巧奪天工的銀鎖映入眼簾,她有些疑惑:“這是...?”
傅雲深將鎖向夏千暖推了推,嗓音乾淨純粹:“從我很小的時候,記憶力就沒有過母親這個角色。我以為每個小孩都一樣,家裡只有父親和保姆。”
他似乎有些哽咽,低頭撫摸著長命鎖上的小鈴鐺:“是芸姨彌補了我所有缺失的母愛,在我生病的時候衣不解帶的照顧我。我記得有一次夜裡做噩夢一直哭,芸姨抱著我給我唱兒歌,那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歌了。”
傅雲深說著眼裡帶著光芒,有些像小孩子。
夏千暖聽的有些入迷,原來母親和傅雲深的感情竟然這麼好。
傅雲深很快收斂起自己剛剛的情緒,將其中一個長命鎖放進夏千暖手裡:“這對長命鎖是你出生之前母親就打好了的,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發誓一定要把你當親妹妹一樣對待。”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過不好意思啊,第一次見面我有些太心急了,嚇壞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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