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螢幕被摔碎的手機,夏心語努力調整呼吸與聲音,“盧總,您找我呀……”酥得是個正常男人都招架不住。
然而,她只聽得手機那頭的人隨便地說道:“沒什麼,今晚的酒局你不用來了,就這樣。”
“喂——”
夏心語再次把手機扔了出去,心裡明白對方一定是看到她的醜聞以及她這張腫臉才放棄了她,心裡對夏千暖的恨又加重了幾分。
“夏千暖,我真後悔五年前沒有讓你死!”她狠狠地抓皺一團賬單,想象著手裡的賬單是夏千暖,她用盡全力,面目逐漸變得猙獰。
接下來的日子,夏千暖的生活格外順利,在顧楚宴的幫助下,夏西西入讀心儀的幼兒園,秦中遠看重她的氣質與演技,決定讓她出演電影《洋場十里》的女一號。
為了讓她不被媒體和輿論影響,秦中遠甚至省略“開機儀式”“開機釋出會”等等一切前期儀式,決定讓整個劇組進入了與世隔絕的隱秘狀態,提前一個星期開拍。
開拍前的總動員大會結束後,各路人馬各就各位,夏千暖坐在會議室裡猶疑起來。
這部戲預計拍攝9個月,這就意味著她得有九個月不能照顧夏西西,她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照顧夏西西。
“這可怎麼辦?”顧楚宴接下來也要投入工作,她一臉難色。
思來想去,腦子裡浮現出許致沉的臉。
轉念想到要把孩子送到緋聞物件身邊,她便覺得太荒唐,但是把西西完全交給陌生的保姆照顧,她也不放心。
“千暖,怎麼還不走?快點!”秦導折返催促。
“我這就好了!”夏千暖收回思緒,收拾好劇本,拿上手袋快步來到了化妝間,化了妝發,穿上戲服,夏千暖活脫脫一個20世紀三十年代的上海名媛。
穿著旗袍的她換上緩慢慵懶的步伐,款款走進第一場戲的拍攝地,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正在背臺詞的電影的男主角凌渡瞬間忘詞,一眼傾心。
“Action!”秦中遠一出指令,夏千暖和凌渡進入第一場戲。
夏千暖半靠在凌渡的懷裡,依偎在雕花木床上,耳鬢廝磨,曖昧而熱烈。
和在場工作人員同時看著的還有遠在許氏總裁辦公室裡的許致沉。
他說到底不放心夏千暖一個人單打獨鬥,私下投資了《洋場十里》5個億,換得了唯一的同步觀看拍攝過程的權利。
半個小時前,助理就把連線著片場與導演同一視角的電腦拿到他面前。
他看著夏千暖跟另一個男人耳鬢廝磨,說著撩人的情話,臉色漸漸發黑,對助理說:“打個電話問清楚,今天拍幾場!”
眼睛死死盯著電腦螢幕,看到夏千暖抬頭,任男人吻上她的鎖骨,他的心頭莫名生出一股怒氣,蓋上電腦。
助理這時走進來轉告:“今天總共三場,另外兩場是日常生活的戲。”
“拿走!”許致沉拿起檔案,恢復工作的樣子。
助理走遠後,他靠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抬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腦子裡滿滿是五年前那個夜晚,夏千暖在他身下的模樣。
他冷哼一聲,說道:“沒想到你演技這麼好!”身體裡迸發出一種想把夏千暖拉到懷裡來的衝動。
這種想法實在太荒唐!
他皺著眉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冰水,試圖澆滅身體裡的火。
他剛舉杯飲下冰水,手機便顯示出那個早已把他拉黑的號碼,他臉色平靜陰沉,眼底卻閃過一絲得意。
他摁下接聽鍵,並沒出聲,等夏千暖開口道歉。
片場那頭,夏千暖是趁著換妝的間隙,正躲在服裝間內,等許致沉出聲,卻等來一陣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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