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二娃不對勁。”
此時的我儼然林正英附體,表現出極度的凜然大意,往前一步,沉聲說道:“我早說過他不是二娃,是你不信。”
小惠又羞又惱,跺腳,“哎呀,我也不知道。”
我讓她別說,“不用擔心,他猖狂不了多久,馬上就有人來治他。”
說話間,二娃已經黑著臉走過來,在我兩米遠站定,目光古怪,來回在我和小惠之間打量,陰陽怪氣地道:“我說,你兩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小惠你是不是想給我戴綠帽?”
這兩句一出口,周圍小夥子們又圍上來,橫在我和二娃之間,避免我們幹仗。
我呵呵笑,“你要真是二娃,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你根本不懂,我和二娃現在是什麼關係。”
話說完小惠也補充,脆聲道:“是啊潤生,你跟我說讓我以後對小叔恭恭敬敬,絕對不能違揹他的意思,你都忘了嗎?”
周圍人立即稀奇,二娃則面容惱怒,“胡說,我幾時說過這種話?啊,我知道了,你兩個姦夫淫婦,肯定已經睡過了,你知道了他的好,所以你替他說話,對不對?”
這話一出,周圍吃瓜群眾全部瞪大眼,都往我臉上瞅。
小惠臉皮薄,受不住,帶著哭腔回應:“你胡說什麼?我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你!”
說完一擰身子跑了,邊跑邊抹眼淚,跑上二樓哭去了。
如此,所有質疑的目光都落在我臉上。
我呵呵笑,指著二娃,“周羊蛋,顯原形了吧,你根本不知道我跟二娃之間是什麼交情,來來,那邊那位哥們,對對,說的就是你,你是二娃他夥計吧,來來,你叫二娃認認你,看你叫什麼。”
我叫的是個圓臉小背頭,前天在二娃家裡算命見過的,他和瘦長臉幾個一起喝酒,當時我還讓他去做個包皮環切術,故而印象深刻。
一聽我叫他,小背頭出溜溜往這邊走,兩腿叉開,宛如鴨子般左右搖晃,惹人發笑。
不用說,這哥們聽了我的話,做了包皮環切術。
小背頭過來,眼睛吧嗒吧嗒看二娃,“二哥,還認得我不?”
二娃把小背頭上下一番打量,“你不就是那個誰嘛,那個誰。”說著做思考狀,思考很久,雙手一拍:“宋輝!”
小背頭立時啞然,鬱悶,“哥,你想我名字要想這麼久?”
二娃哈哈笑,拍拍宋輝肩膀,“對不起哥們,我這腦瓜子早上才出過事,跟喝醉酒一樣,很多事一下子想不起來,別怪別怪。”
這解釋厲害了,一句腦袋出過事,足夠搪塞任何他不知道的事情,跟穿越小說裡面的主角一樣樣。
見是這相,周圍人不再懷疑二娃,紛紛用疑惑的目光看我。
我就日了,無語搖頭,衝二娃豎拇指,“你牛。”
二娃冷哼,用眼神蔑視,“老三,別說我不把你當人,你現在從我家裡滾,別讓我看見你在我家出現。”
我說好,說完往後退,面帶微笑,朝他擺手。
好你個周羊蛋,平時蔫拉吧唧不說話,心機居然這麼深沉,還真是小看你了。
你厲害,小爺我就是好惹的?
退到後院空地我止步,放聲高喊:“小惠,小惠!”
二樓門口,小惠紅著眼出現,居高臨下看我。
我高聲道:“小惠,躲在房裡關好門,除非我叫你開門你才能開,其餘誰叫你開門都不行,等我來救你。”
話沒喊完二娃就朝我跟前撲,我一邊做防禦一邊吼:“現在進去,關好門,反鎖!”
說話間已經和二娃接觸,這個瓜皮周羊蛋,空有一身力氣,根本不會打架,上來就掐我脖子,要把我往地上摔。
我腳下不穩滑倒,也趁勢來了個兔子蹬鷹,將他踹飛去。
周圍一幫小夥子湧上來,瞬間把我們分開,不讓我們廝打。
二娃在後面叫囂,“周老三,你麻批,你狗日的光天化日之下跟我媳婦眉來眼去,我殺了你,我今兒非殺了你。”
眼見二娃氣的眉歪眼斜,似乎有道黑氣在臉上竄,我心思一動,靈光閃現,貌似周羊蛋很在乎他兒媳有沒有被我睡,氣的魂都要出來。
古話言:氣的一魂出竅二魂昇天,就是說人氣到極點會氣死,氣的魂魄離體,就等於是死了。
比如周瑜就是活活被氣死,王朗也是活活被氣死。
按這個思路想,是不是我用氣的方式,可以把周羊蛋的鬼魂逼出二娃身體?
想到此立即來勁,當下回應:“對,就是,我已經跟惠惠睡過了,而且不是一次,是很多次!”
一句話出,震懾全場。
話說完,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孟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