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

第76章 這一夜好風!

“小武,這事你該找袁信商量,他就是研究這個的,他是年輕人,懂的多,或許他能給你解答。”

袁信?說起袁信我就鬱悶,“昨晚給他打電話,他說沒時間。”

神婆問我:“那你現在感覺如何?這種人格分裂的情況有沒有對你造成生活上的實質困擾?”

我沒說昨晚的事,推說沒困擾,只是擔心以後有困擾,問神婆:“有沒有辦法把這兩貨的思維意識從我身上弄出去?”

神婆搖頭,“怕是不行,現在不是你要融合他們的神魂,是天狗。還記得上次怎麼救你侄女的嗎?天狗囚了她的胎光,你是怎麼做的?”

“剁下它的狗頭?”那絕對不行,剁了我腦袋我就死了。

神婆給不出答案,我只能找袁信商議,於是給袁信發微信:有空回電,有事。

袁信很快回復:最近很忙,這兩天都沒空。

MMP!

二娃的棺材到了,朝奉打電話問我在哪,馬上要給人結賬,到處找不到我人。我趕緊騎摩托往回飈。

回村裡棺材還沒進屋,放在車上不讓往下抬,說是小寡婦不讓抬,嫌棄棺材太低端。

哎呦我的媽,這棺材是我和朝奉兩個共同商議的,一萬六的純柏木,已經很貴了。

人家棺材送到門上卻不要,這不是鬧?

朝奉朝我擠眼,嘿嘿笑:“小寡婦生氣了,問買棺材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沒人徵求她意見,這麼重要的事,隨隨便便就處理,太不應該了。”

我就急了,“她還要咋?村長一共就給了兩萬,一萬六買口棺材她還要咋?有本事她自己拿錢呀。”

朝奉笑,他跟前圍著的一群小夥子也笑,都是賊眉勢眼,表情古怪,其中有兩小夥昨晚守靈打牌,笑的最奸。

朝奉用手把頭髮往後捋,語調輕佻,“那行嘛,你跟她解釋去,我跟她說不通,黑著臉不認,你去解釋,完了讓人趕緊抬棺,棺材鋪人還急著呢。”

我去見小寡婦?

想到這畫面我腿肚子就跳,同時後腰痠軟。

仔細想想,怕是我昨晚留在二樓過夜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了,風雨聲那麼大,樓下打牌的人又不是聾子,肯定聽到了。

虧我早起還做賊心虛地從後門翻牆,太愚蠢了。

村裡的香豔事就是這樣,大家都在傳,而且描述的有聲有色,但沒人會當面說,尤其是寡婦風流事,更是為人津津樂道。小惠這情況最佳,上無公婆下午子女,她想怎樣就怎樣,都由她。

今天擺這一道,我猜她是給我上眼藥,正如神婆說的那樣,這女子並不是人們眼中的那麼柔軟,有的是心機。

我走去內堂,小寡婦披麻戴孝,把自己包裹的如同白蓮花樣,面上素淨,卻是別樣的好看。

素淨,不是說不化妝,男人眼裡女人化妝就是抹口紅描眼線,這種理解是錯誤的。小惠不但畫了妝,而且畫的非常精緻,除去小臉素白,眼神兒還水汪汪地動人,絕壁是貼了美瞳。

我走過去喊她,小惠。

小寡婦身體不動,腦袋微轉,而後起身,“小叔~”說話間面紅,委屈,“潤生的棺材不太好。”

周圍幾個婦女都往後退,留給我們說話的空間。

我說,“人死如燈滅,棺材好不好都是其次,重要的生前,生前你們夫妻恩愛,這比什麼都重要。死後睡金棺銀棺,都是一樣的。”

小寡婦眉目婉轉,楚楚動人,緩緩點頭,說嗯。

嗯的很有情調,讓我想起昨天晚上,不由得心跳,渾身燥熱。

我怕是攤上事兒了。

小寡婦抬頭,水汪汪的大眼看我,“小叔說的對,那按你說的辦,對了,我們家的銀行卡密碼我都想起來了,從現在起一切支出用度都從我這裡出,不要再麻煩村長。”

說話間拿出手機,“你的微信給我,我好給你轉賬。”

厲害了我的寡婦,密碼這就知道了?

她眨著眼,似乎在笑,“昨天晚上想起來的。”

這就尷尬了。

怎麼辦?這微信給還是不給?給了,我就真攤上事,再也甩不掉。

不給,後面那麼多人看著,我又是喪事記賬員,說的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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