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氣歸氣,但此刻敵強我弱,面對梁美豔我還得露出笑臉,裝作不認識,也笑著招呼,“姐姐好。”招呼完還不忘誇一嘴,“姐姐好美。”
“是嗎?”梁美豔笑的更甜,“哪裡美?”
“腿長。”我一本正經豎拇指,“別人是肚臍以下全是腿,你就厲害了,脖子以下全是腿。”
“有嗎?”梁美豔低頭看腿,咯咯地笑,“小哥哥真會說話,幸好你是個女的,你要是個男人,就憑這張嘴就要哄的姐姐跟你睡。”
我去,這碧池好開放,上來就放大招,幾輩子沒見過男人似得。
果然是碧池。
心裡把梁美豔狂罵,面上依然不得罪,微笑等待,看她接下來有什麼話說。
“走吧,姐姐陪你一起找,看看我那個心上人藏哪去了。”
“心上人?”我表示不懂,發出疑問。
“是啊,周武咯,他是我的心上人。準確來說,他是我老公。”梁美豔倒是一點都不羞恥,上來先把自己位置擺正。
這樣我就不爽了,我幾時是你老公了?誰承認?誰見證?
這話只能心裡誹謗,面上依然哈哈,哈哈完驚訝,“不會吧,小武什麼時候有了這麼漂亮的老婆?怎麼從來沒聽他提到過?”
“你不是他的好朋友,他當然不會跟你提啦。”
我去,見過不要臉的,但像她這麼不要臉的倒是第一次見。
人至賤,則無敵。
我覺得我跟她沒必要再談,再談下去只會自己生氣,當下道:“姐姐,我們村裡路線繁瑣人員複雜,陌生人來了容易迷路,尤其你這樣一個長腿大美女,走夜路實在不安全,我的意思姐姐你回去,等我找到周武自然會通知你們。”
“是嗎?那不行,我要跟你在一起,必須搶在他們之前見到我老公。”
這話讓我鬱悶,問:“為什麼?”
“因為我老公之前發過誓,如果他背叛我的話,就受車裂之苦,作為他的女人,儘管生氣他的背叛,但畢竟是我最心愛的人,我怎麼能忍心看他受車裂之苦?所以,我必須搶在他們之前見到他,告訴他這裡很危險,讓他離開這裡,走的越遠越好。”
這麼說我就想罵人了。
貌似先違背誓言的是你吧?
當下不語,只在心裡思索,這女人好端端的幹嘛跟我講這些話?
梁美豔雖然賤,但人不傻,她不可能吃多了撐著跑來跟我個陌生女孩講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能講,必然是有意圖。
以我當前的聰明思維去想,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已經認出我了。
再往下想,既然她認出我來,幹嘛不當眾指出來呢?
或許她只是在試探,她並沒有認出我來。
這樣就令人難做了,面對她的試探,我應該做什麼樣的答覆才能保證滴水不漏?
當下順著她的話頭問:“包老爺找周武幹嘛?又為什麼說他一定會受車裂之苦?”
梁美豔依然在笑,眉梢上翹,帶著些挑逗意味,“因為他身上藏了某個很神奇的東西,有個大人物想要得到這個神奇東西,而得到這東西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咔!”
梁美豔做了個往下斬的動作,“砍下他的頭。”
這答案在我意料之中,但我要說:“砍頭和車裂不一樣吧?”
“我還沒說完。”梁美豔繼續笑,“大人物還說了,周武壞了他的大事,害的他損失慘重,為了發洩胸中怨氣,必須要給予懲罰,不能讓他輕易地死。”
這麼說我就想罵人了,我壞了璇璣什麼大事?他想要我怎麼死?
梁美豔挑挑眉毛,“所以,大人物下了命令,抓到周武,就把他五馬分屍。”
這麼說就恐怖了。
如果這事兒是真的,我只能說天道威嚴,不容侵犯,發過的誓言真的會應驗。但這樣的話從梁美豔口裡說出來,明顯是虛構,根本不能當真。
當下乾巴巴回:“那周武可真慘。”說著心裡不爽,動了惡念,自問:現在就梁美豔一個,單打獨鬥的話,我能不能弄死她?
不怪我心思毒,主要是這女人毒辣,她當初是奔著要弄死我的心思來的,事後又串通了璇璣,弄死了紅娘子。
看看她現在,跟沒事人一樣,這麼狠的心腸我要對她慈善,那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既然動了心思,那就要好好計劃,該採用什麼方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弄死呢?
這事兒難度很大,尤其是在她身邊還有諸多外援的情況下。
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出了村口,梁美豔忽然問:“你想去哪?”
去哪?我抬頭,目光看到村外面的果園,靈機一動,笑道:“我去果園那邊看看,周武這小子以前喜歡偷水果,現在梨子快熟,我去果園裡找找,看看這貨是不是去偷梨了。”
梁美豔笑,“好,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相伴往村外走,月光在後影子在前,往地上看,兩個人一般高低,她是披肩發,我是大波浪,除此之外,身材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平寬肩膀寬胯骨,豐腴的美。
單就體型而言,這樣的女人稱為肉感女人,她們一般都高大,健壯,有力,用農村的話說那就是挑起兩桶糞水腰不閃的型別。這樣的女人在農村非常吃香,體格美,身體棒,能吃能幹(幹是雙關語),最要緊的,是這樣的女人好生養。
屁股大,胯骨寬,這是天生的懷孕好架子,再加上能吃多勞,生孩子就跟拉泡屎那樣簡單。
當然,用拉屎比喻生孩子有些粗俗,但並不誇張,多年來祖先們選美都是這個標準,胯骨寬就是好生養,生孩子基本都是順產,很少說有難產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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