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面的南洋降頭師真的是一個劍修,或者那把匕首是真正的飛劍的話,這會張清想的絕對不會是怎麼出手了結他,而是該想著怎麼保命了。
但一把僅僅是跟劍修飛劍沾邊的匕首就想要取了他頂頂頂的性命,那也太小看他這個上清傳人的手段了。
南洋降頭師已經調轉了匕首的方向,那匕首再次朝著張清的方向飛殺而來。
雖然對於張清擋下一次匕首的攻殺他很驚訝,但是對自己的匕首邪器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你能夠擋下第一次,我看看你還能不能擋住第二次、第三次……”
匕首仿若一道流光,朝著張清飛殺而來。
張清手握著造型古樸的八卦鏡,腳下開始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邁動。
劍修確實是修道者中殺力最強的那一批人,但這不代表著在人才輩出的修道界中,沒有剋制劍修的方法。
眨眼間,張清腳下就邁出了六步,一股微弱的勢就在張清的身上散發。
匕首已經飛到了張清近前,直取他正面的要害之處,但當匕首臨近張清身前的時候,飛殺的速度竟然是微微一滯。
可能就是那麼一眨眼都不到的功夫,但在那一瞬間,匕首確確實實是在空中停滯了一下。
這種停滯,明顯很不正常。
南洋降頭師只是用自身血液喚醒匕首的邪性,再用某種秘法催動,跟匕首之間並沒有達到精心煉製的法器的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所以這一瞬間詭異的停滯,他是一點也沒有發現。
也正是趁著這一瞬間,張清腳下邁出了第七步。
第七步落定,原本張清身上那種微弱的勢就陡然暴漲,在這一瞬間成了某種天地大勢。
天地大勢在前,被南洋降頭師以秘法催動的匕首邪器瞬間就不能夠存進。
這種手段,就是修道界中一些前輩高人研究出來的,諸多對抗劍修飛劍法門的其中一。
劍修的飛劍是以心血和法力溫養,與劍修心意相通,劍修御劍而出是如臂如指。
修道界中一些瞭解劍修法門的驚才豔豔之輩就提出了一種設想,那就是藉助天地大勢,截斷飛劍和劍修之間的心意聯絡。
這就好比無人機和駕駛員的關係,只要截斷了無人機的訊號,那駕駛員和無人機自然就抓瞎了。
當然這種手段也就只能對付一些剛剛入門不久的劍修,劍修修為高深以後,飛劍的劍勢仿若要破開天地,更何況是天地大勢。
在南洋降頭師的興奮目光中,七步踏出的張清就直接伸出一隻手,握住了那柄匕首。
握住匕首的一瞬間,張清就能夠感覺到一股對他十分抗拒的邪惡意味。
南洋降頭師的表情在一瞬間變的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自己壓箱底的手段竟然就這麼被張清雲淡風輕的給破除了。
他一連唸誦好幾遍催動匕首的秘法,但每一次施展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他已然是感應不到張清手中的匕首邪器了。
這是張清在將匕首拿捏在手中的一瞬間,就以《上清洞若經法》修行出的純正法力鎮壓這匕首。
《上清洞若經法》是天地間最為純正的修道玄法之一,修行出的法力對於這種邪物,就有著一種天然的壓制力。
這就好比水火之間的關係,在沒有絕對的差距下,火肯定是被水剋制的。
“這就是你的全部手段了嗎?如果沒有其他還能掏出來的了,那你就可以準備受死了。”
張清手握造型古樸的八卦鏡,他看著南洋降頭師,身上殺機奔湧。
“我不信,我不信!”
南洋降頭師的精神已經有些不正常了,他所有的手段在張清面前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豢養多年的凶煞鬼物被張清含怒一擊就險些打的灰飛煙滅,自認為是絕殺底牌的匕首也被張清給輕易的鎮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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