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這是光!
在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躺了很多天的顧鑫,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一股不太真實的感覺浮現在顧鑫的心頭,剛才他經歷的一切,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但還是有著朦朧的印象。
那些他經歷的,到底是真實發生的,還是一場夢。
灰濛濛的空間,黑白雙色的太陽,神奇的符籙,還有那個如同雷霆天音的輕喝……
“顧鑫,小鑫……”
顧彥林夫婦的聲音在顧鑫耳邊響起,將他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爸,媽……”
顧鑫循著聲音,有些艱難的扭過頭,看到了自己臉色無比激動的父母。
他的聲音和動作都有點木,畢竟已經躺了很多天,在這些天裡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開口說過話。
“小鑫!”
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顧彥林的妻子終於忍不住了,她直接撲在了病床上。
趴在自己兒子身上,顧彥林的妻子開始嚎啕大哭。
再次看到自己的父母,顧鑫的眼中滿是激動之色。
顧彥林站在病床前,看著剛剛甦醒的兒子,激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自己兒子甦醒,他心裡也想向自己妻子一樣撲在自己兒子的病床上放聲痛哭,但父愛往往都不像母愛那麼容易表達出來。
顧鑫躺在那裡,他看著自己痛哭的母親,他嘴角扯了扯,露出了一個笑容。
“媽,我這已經沒事了,你別哭了。”
關於從服用了芷薇養生醫館出了問題的藥物,到先前在重症監護室中徹底失去意識的事情,顧鑫還是清楚的。
自己在重症監護室住了那麼多天,父母肯定是無比擔心的。
對自己的母親說完這句話以後,顧鑫又抬頭看向了旁邊激動的顧彥林。
“爸!”
“誒!”
顧彥林喉嚨湧動,最後只應了這麼一聲。
張清此刻已經把造型古樸的八卦鏡給收了起來,顧鑫現在已經清醒,從他目前的表現張清就能夠看出,他已經沒有問題了。
身軀被星辰之力洗刷一遍以後,張清敢說顧鑫這後半生的體質,比很多專業運動員都要強上不少。
如果他放棄家業去練武的話,說不準還能夠在武術界成就一段大器晚成的神話。
“大師,我兒子他的情況?”
顧彥林看向了張清,他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激動,用著一種很恭敬的態度朝張清問道。
張清這會正在收起那一藍六黃七張符籙,這七張符籙並不是一次性符籙,現在留存下來,說不準以後還有大用。
並且這幾張符籙在這一次施術作為中已經沾染了一絲星辰之力,再次施用肯定比重新繪製的要好。
聽到顧彥林的話,張清一邊把七張符籙收起來,一邊抬頭回答著顧彥林的問題。
“顧總,令郎的身體已經沒問題了。”
張清頓了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
“從今以後,令郎的身體會與常人無異。”
關於他心中所想,顧鑫如果去練武會成就一番大器晚成的傳說的話語,張清並沒有說。
別開玩笑了,顧鑫有著億萬身家等著去繼承,何苦去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練武,繼承億萬家產不香嗎?
他現在就是說出來的話,顧鑫信不信是一說,顧彥林夫婦的心中肯定多少會有一些不滿。
有句話說得好,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勸人學法,千刀萬剮。
而在當今這個時代,勸人練武,結果不比前兩條好到哪裡去。
“比常人還要好?”
顧彥林很會抓重點,他一下子就聽到了張清話語中最為關鍵的點。
“沒錯。”張清點了點頭。
“顧夫人應該是在懷孕的時候經歷了一些事情,導致令郎還在孃胎的時候受了驚擾,所以令郎生來就先天不足帶著病根。現在令郎的病根已經完全祛除,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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