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畫出的安魂符並不是什麼很困難的符籙,相反,這種符籙可以說是有手就行。
但張清剛才可是以著虛空為紙法力為墨來繪製安魂符的,並且安魂符可以說是在一瞬間就成型生效了。
這種畫符的手段,遠遠超出一般修道者的認知。
想要施展這種隔空畫符的手段,除了要在符籙一道上擁有恐怖的天賦以外,還要擁有極為精妙的法力控制。
兩者缺一不可,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做到隔空畫符的地步。
修道者中,只有一些精研符籙一道上百年,在符籙一道上能夠開山立派的符籙高手才能夠做到這一步。
這種高人,個個都是符籙狂人,一個個的把一輩子都給了符籙。
而張清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年輕修士卻能夠做到這一步,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安魂符,也足夠驚人了。
看到吳老爺子睡過去以後,張清也沒有去管劉雲亮吳守義等人的震驚,他直接從吳守義的手中拿過了那隻老公雞。
老公雞本來想要掙脫吳守義的手,不想再落入張清的魔掌當中,但在張清的手逼近的時候,彷彿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鎮壓住了它,讓它不能動彈分毫。
老公雞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張清扼住命運的咽喉,索性它眼一閉,就接受了命運的審判。
張清把老公雞的一切動作都看在了眼中,怎麼不明白這傢伙的靈智已然不弱。
假以時日,說不準這頭老公雞就成了精怪。
本來張清還打算再取點它的血當做施展術法的媒介,但老公雞現在初生靈智,他要是再放血就有可能損傷老公雞的元氣,影響它以後得造化。
這種可能背上因果的事情,張清現在還真不願意做。
拿捏著老公雞,張清無奈的笑了笑。
“這一回你運氣好,就不折騰你了。”
張清說著就鬆開了老公雞,老公雞撲騰一下摔在了地上,它呆愣愣的看著張清,難不成這個人類良心發現,不對雄壯偉岸的它動手了。
吳守義在旁邊看著張清的動作,他忍不住問道:“大師,這公雞出問題了嗎,你怎麼不用了。”
當即,老公雞對吳守義怒目而視,它想罵人,但卻不通人言。
對此,它只能氣沖沖的跑到吳守義面前,想著啄吳守義一下,但考慮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差距以後,它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張清對著吳守義擺了擺手,他開口說道:
“今天情況特殊,有它沒它都一樣,我要施法了,一會你們看到什麼都別說話,別打擾我。”
劉雲亮三人當然不會反對,一個個都下意識的收斂了自己的動靜。
張清站在床前,他眼前的世界再度變幻,體內充盈的法力就運轉了起來。
“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口吐山脈之度火,符飛門攝之光,提怪遍天逢歷世,破瘟用歲吃金剛,降伏妖魔死者,化為吉祥,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令!!!”
不帶有絲毫猶豫,張清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著法力和血液混合為墨,在空中書寫著一個神秘的字元。
這一次,他要出手解決吳老爺子身上的所有問題。
吳老爺子身上的問題中,最為嚴重的就是意識海中的那個邪咒。
那個邪咒上一次已經被張清給鎮封,短時間內不會再發作。
張清這一次出手,就是要直接把他拔除。
拔除了邪咒,吳老爺子的情況自然就解決了。
而那個幕後黑手,張清現在也有手段推算出他的位置,已然不是太大的威脅。
這一次他出手,就是要幫劉雲亮吳守義等人徹底解決他們家的問題。
無論是吳老爺子身上的問題,還是幕後黑手,都一併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