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前輩聽到張清的話,他臉上當時就露出了一抹獰笑。
“小輩,說話這麼滿,會吃大虧的。”
“我吃不吃虧,恐怕你是見不到了。”
張清反唇相譏,又是一拳打出。
拳頭再度碰撞,張清體表的金色甲冑上雷光閃爍,陰前輩那一身衣服已經被虯結的肌肉崩開,露出了閃爍著妖異光澤的面板。
“殺了你,我確實見不到你吃虧了。”
陰前輩的聲音如同魔音貫耳,奇異的力量直衝他的意識海。
“我看是我殺了你才對!”
張清的聲音響起,將那股想入侵他意識海的奇異力量給驅散出了意識海。
雷光跟妖氣碰撞,兩人周圍的空氣不時炸開,但兩人卻都不為所動。
澎湃的力量在張清體內流轉,張清的動作十分迅猛,他揮拳的痕跡普通人已經難以捕捉,然而陰前輩卻很是自如的應對了下來。
“就這種程度的拳頭想殺了我,不夠!”
“那你看看這招夠不夠!”
雷光在張清手中凝聚,一杆短矛在張清手中出現,他一矛戳向陰前輩的面門。
陰前輩腦袋一偏,不顧在自己耳畔炸開的雷光,左手化成一隻看不出具體種類的獸爪,抓向了張清的心口。
獸爪撞在張清體表的金色甲冑上,金色甲冑一陣晃動,發出了陣陣雷鳴,但卻沒有被陰前輩攻破。
張清矛鋒由戳改掃,直接朝著陰前輩的腦袋橫掃而去。
“當”的一聲,張清手中的短矛砸在了陰前輩手中的一個物件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是那缽盂法器,陰前輩早就把這法器給收了回來。
他不再用缽盂法器鎮壓張清,而是當成武器來揮動。
妖族的攻殺,往往都極為粗獷,缽盂法器這種東西在陰前輩的手中用這種方式使出,威能也極為不凡。
張清接連揮矛,陰前輩揮舞缽盂法器,巨響在這山腹中一聲疊一聲,不斷在眾人耳邊迴響。
突然,下一秒無論是張清還是陰前輩,雙方都同時朝後退去。
一張藍色符籙出現在了陰前輩所在的位置,一杆招魂幡落在了張清先前站立的地面上。
雙方都不傻,在不斷出手的過程中,都是用上了其他的手段。
張清悄然祭出藍色符籙,陰前輩祭出了招魂幡,雙方在對方施展前都有所察覺,這才各自退散開來。
“第四張藍色符籙了!”
“你除了這兩樣法器,就沒有其他的法器可以用了?”
他們都沒有回應對方的話,再度開始交手。
這一次不再是近距離碰撞,而是來上了一場術法上的較量。
一頭頭妖獸從妖霧中走出,將張清圍在當中,毒霧,火焰,冰霜各種妖族術法朝著張清襲來。
張清法力凝聚在指尖,一道道符籙在虛空中被他一筆繪製成形。
符籙在妖霧中炸開,跟那些妖獸的術法攻擊碰撞在一起,煙塵在妖霧中升騰。
不過哪怕被遮蔽了視線,他們仍舊是鎖定了對方的位置。
那一頭頭妖獸突然匯聚在一起,化成了一條惡蛟。
惡蛟擺尾,強勁有力的尾巴在揮動間攜帶著音爆聲朝著張清拍來。
張清體表金光更加濃郁,一尊金甲神人虛影出現在張清面前,六丁六甲護身咒在這一刻被張清發揮到了極致。
金甲神人一手擒住惡蛟的尾巴,另外一隻手就要去抓惡蛟的腰身。
惡蛟扭動巨大的身軀,張開了血盆大口,朝著金甲神人咬來,它要一口咬斷金甲神人的身軀。
金甲神人一步邁進,就將惡蛟的腰身踩在腳下,那咬開的蛟首也就偏移了方向。
明明是妖氣化成的惡蛟,在這一刻竟然如同有了鮮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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