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白愣了愣,可是女人已經驚惶地拽著他就跑。
“快走,快走!”
他嘆了口氣,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去我房間裡躲一躲。”
進了房門,女人才漸漸地緩過神來,抹了一把眼淚,就癱坐在了地上。
沈修白向來紳士,看著她現在狼狽不堪,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從一旁的衣櫃裡找出一件浴袍給她蓋上,隨後去流理臺前倒了一杯熱水給她。
“謝謝。”
女人渾身都在發抖,接過水杯抿了一口,才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卻不料腿下一軟,身子就歪歪斜斜地往旁邊倒去,沈修白下意識地扶了她一把,她杯中的水全都灑了出來,打溼了他的襯衫前襟。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忙放下水杯,手忙腳亂地幫他擦拭著衣服,沈修白搖了搖頭,“我沒事,一會兒換就好了。你還好嗎,要不要我幫你報警?”
“不要報警……”女人飛快地搖了搖頭,兩眼一紅,看起來又要哭了。
“為什麼?”
沈修白問。
“我是過來工作的,沒想到這個老闆居然想輕薄我……我不能報警,報警了我以後都沒有工作可以做了。”
女人說著,又哭了起來,沈修白沉默了片刻,去給她拿了紙巾過來,遞給了她。
“那你在這裡躲一下,晚點就去安全的地方吧。”
語畢,他沒再跟她多說,而是轉身去了外面的看臺。
“你叫什麼名字?”女人忽地出聲叫住他,“你是我的恩人,我以後會來找你感謝你的,我,我叫徐佩妮!你叫我佩妮就好,我是江城人,最近過來工作的。”
徐佩妮臉上掛著感激的神色,問。
沈修白和煦地笑了笑,“舉手之勞,不用謝,一個人在國外,要多多注意,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好。”
徐佩妮見他轉身出去了,表情一變,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
上次她回家,剛好聽到時宗政他們兩口子在外面討論時歡的事情,隱約聽說老太太要給時歡介紹物件,她把工作都推了跟過來,無非就是想看看,能配得上時歡的,是什麼樣的男人。
今日一見,嘖嘖,果然是個極品。
時歡那個大小姐,從小就是眾星捧月,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永遠是不分對錯就站在她的那邊,自己一直以來受過的苦無人理會,倒是她,表情有點不對勁,就有一對人上趕著關心她。
憑什麼。
想著,她表情逐漸陰冷了下來,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
“時歡大小姐,這一次,輪到你來吃癟了。”
……
時歡下午睡了一個下午,還是節目組給宋清晏說了話之後,宋清晏過去把她給叫醒的。
“節目組說這樣下去,咱們兩個的片子沒有一段可以放的。”
宋清晏嘆了口氣,說。
他之前只是以為這是一檔觀察類節目,他們兩個只要不吵架,表面上和和氣氣就行了,沒想到人家還要收視率什麼的,一天天的要這樣那樣,他和時歡之間,就跟尷尬的陌生人差不多,很多事情基本都是無法實現的,比他在醫院上班還要麻煩。
而且,時歡這個人,顯然也是跟他一樣的想法,沒有想配合的心。
但是既然節目都接了,演出費也收了,不好好做的話,以後是要被人罵的。
時歡伸了個懶腰,幽幽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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