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拉著宋清晏要出去，賀靜雲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打量了一眼宋清晏，賀靜雲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也沒想到你奶奶會突然過來，把我跟你爸都嚇了一跳，打你電話你也沒接。”
時歡垂著腦袋，不說話。
“小宋啊，實在是對不住你，讓你遭受這種事情。她老人家年紀大了，平時也特別疼歡歡，一時間接受不了也是正常。你多多包涵一下。”
宋清晏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我去送送他。”
時歡一路小跑跟上了他，主動承擔起了開車的任務。
宋清晏從被老太太打了之後，整個人就特別的沉默，從剛才到現在，只說了一句話。
“我奶奶說的那些，你不要往心裡去。”
時歡醞釀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她說的是真的。”
宋清晏冷不丁地開口。
“……”時歡喉頭一緊，飛快地瞟了他一眼，“那什麼，我替我奶奶向你道歉，畢竟人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僅僅為今天的事情，向你道歉。”
宋清晏調整了一下坐姿，指了指路邊，“停車，我想下車抽支菸。”
時歡沒說什麼，只是打了雙閃，把車停到邊上，探著頭看外面繁華的江景，還有宋清晏寂寥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