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聿無奈地解釋。
“你不用給他洗白,我可是在酒店裡逮到過他的,當小白臉還大言不慚的,還跟我媽一起出席了晚宴,還,還對我大放厥詞!囂張的很!”
時歡說起宋清晏,就血氣上湧,小臉通紅。
“那天賀女士在外面跟朋友約了打麻將,我只是上樓去幫朋友開房間的時候偶遇她了,後面我去晚宴,也不過是受到賀女士的邀請,露個臉罷了。”宋清晏終於肯開口了。
“那你在我面前說的那些大言不慚的話,你怎麼解釋?”時歡顯然不信他的片面之詞,咄咄逼人地問道。
宋清晏眉尾一挑,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慢條斯理地說:“因為你冤枉我,想氣你。”
“……”時歡當即撲騰著起來要去抓他的衣領子,被賀聿給抓了回來。
“你說你惹她幹什麼?”賀聿憤憤地給時歡幫腔。
“好了歡歡,這事兒就是個誤會,咱們現在先想辦法,把姑父那邊的問題給解決了,行嗎?”
“我倒是想解決,可是我怎麼解決?你是沒看見他們吃飯的時候那個樣子,肯定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了,搞不好我媽已經全都知道了。”
時歡癟了癟嘴,說不下去了。
賀靜雲的性格,她簡直不能再瞭解了。
因為孃家家大業大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都很有錢,所以平時是一丁點委屈都受不得的,哪怕是時宗政現在事業已經做得如此之大,她也不肖得在他這裡忍氣吞聲。
“小姑再怎麼雷厲風行的,最疼的還是你,為了你,她會好好考慮的。”
時歡腦子裡很亂,雖然搞清楚了這個宋清晏並不是什麼威脅,但是簡柔那個女人,知道時宗政有家庭,知道賀靜雲的存在還敢往上貼,那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
死皮賴臉之人,最為可憎。
聽了宋清晏那什麼多巴胺理論,她現在鬧也不敢鬧,生怕一鬧把這個家鬧散了,這會兒心裡憋屈的要命,端起酒杯就仰頭一飲而盡。
“喝吧喝吧,醉了就不煩了。”
賀聿也不攔她,還忙著給她倒酒。
畢竟這丫頭的酒量也就兩三杯的樣子,還不至於傷身。
果然,三杯酒下肚,時歡就一頭栽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我看你也喝了不少,你看著她,我去開車過來。”
賀聿拍了拍宋清晏的肩膀,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低聲警告道:“不許對她有非分之想!”
“送上門來我都要考慮一下。”宋清晏眼皮子都沒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