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強大有你們這樣的人承認就可以了,”平凡笑著說,“還需要更多人承認嗎?我只是好奇一點,你這樣的人,有承認過自己的強大嗎?”
周慶山冷冷地看了平凡一眼,放下了刀叉說:“我們哪裡強大了?不要說這樣自欺欺人的話好嗎?”
平凡故作驚訝地說:“沒有嗎?就像你這樣的,吃著自己國家的飯,掙著自己國家的錢,享受著自己國家福利的人,然後找不出自己國家一點好的人,整個世界,似乎也不多見吧?
難道這不算強大?”
周慶山站了起來,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小米不耐煩地說:“他的意思很簡單,不要崇洋媚外!吃箇中餐,你還用個西餐的餐具,這算什麼啊?”
周慶山眼皮跳了幾下,卻笑了起來說:“我想大家是誤會了,我只是不使用外面的餐具而已,在家裡,還是使用筷子的。”
說著,他便把刀叉收了起來,拿起來筷子說:“現在我也用筷子了。”
朱小米白了一眼,搖搖頭繼續吃飯。
尷尬了片刻之後,周慶山便開始發揮自認為的語言優勢。他講笑話,言語之中,總是似乎無意之間,就表露出對朱小米美貌的讚譽。
有廖欣給他做搭檔,兩個人一唱一和,十分自然地表示出,周慶山的家裡是多麼有地位有錢。
周慶山家,在普通人世界,確實是非常有錢的。
他父親要是出去賣去,身價少說幾千億沒有問題。也只有這樣的財富,才能給周慶山一點勇氣,讓他像一個超凡者女子示好。
這算是普通的富貴人家,改變自己血統的一個方法吧。
他們用巨大的財富,來促成自己的兒子,娶來一個超凡者的媳婦。
然後,希望自己的子孫後代,都擁有了超凡者的基因。這樣就可以穩定地跨入超凡者的世界,讓自己的血脈,成為整個世界的頂流存在。
一般的普通人,對於血脈的延續與否,其實不如何在意。
反正生下來的孩子,也是綠油油的韭菜,都無所謂。
但人家出去一賣,就是幾千億身價自然不同了。
這個世界就是,當你有了錢,才能談追求。沒有錢,一切都是狗放屁。
因此,周慶山對於朱小米這樣的獻殷勤,算是對家族的一種努力。
不能說他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在吹完自己家裡有多少錢之後,周慶山見朱小米似乎並不為之所動,便又說起,自己混跡超凡者世界,認識了多少這個層面的成功人士。
一會兒跟這家少爺是多麼好的哥們;一會兒又跟哪個人物認了乾爹了。
他說話時帶著那種很有社會成功,穩重,成熟人士的範兒。
如果拋開其吹牛逼的本質的話,光看外形,還是很有一套的。
可惜,坐著的幾位,朱小米和平凡對此,都是心生厭惡。
如果說兩人有什麼相同之處,便是討厭類似周慶山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有一個共同特點:錢和他認識的人,就是他自己微不足道。
小黑胖子曾有一段話說得好,說螃蟹幾十塊錢一斤,綁螃蟹的草繩子毛錢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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