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教室裡,果然見大多數的學生都到了。
平凡十分感謝劉超群,因為如果自己再晚去的話,那可就真成了一個顯眼包。即使這樣,他和劉超群也成為了眾矢之的。
好在,他們不是最後來的,所以仇恨值不是最高。
在後續的半個小時裡,陸陸續續地人都到齊了,大家就在這裡等著。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作為領導級別的人物,是絕對不會有等待別人一說,從來都是別人做好了準備,在那裡苦苦地等著他。
一般的情況下,都是手下這些人,等了大半天,領導才能姍姍來遲。
而來遲了呢,領導一般會跟大家道個歉。
大家也不用在意,這個道歉是否真誠,主打的就是一個領導沒有架子,跟大家是打成一片的。
但超凡者,只比領導更加牛逼,所以,人家雖然通知了,2個小時必須到齊,結果,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過去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不仇恨,或者更加仇恨那幾個後來的了。
因為他們似乎佔了時間的便宜。
那些個小聰明人,小機靈人,是資訊一看見,就在第一時間到了班裡,足足等夠了三個小時,心裡的委屈就不用提了。
到了下午五點左右,負責的超凡者才過來。
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有氣質的男子,有個三四十歲的樣子,帶著睥睨一切眾生的架勢,顯示鳥瞰了下面一眾學員。
“這是一次讓你們體會超凡榮耀的機會,所以,我不打算選人,好像我對誰特殊照顧一般。”超男說,“你們自己踴躍地報名吧!”
“一共需要三名協助人員,機會難得,現在開始!”
然而,這話並沒有獲得很好的效果。
理由很簡單,有好處,又沒有生命危險的事情,人會豁出生命去爭搶;
有好處,卻有生命危險的事情,人就不會去爭搶了。
當然,這裡還有一個前提條件:
得是這人,他本身活得很滋潤,並非是窮的活不下去的那一類人。
綜合下來,就是沒有人會自主站出來,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另外,亞凡其實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超凡是不如何在乎他們性命的。一旦與黑暗超凡者打起來,戰功會比亞凡的性命更加重要。
因此,這裡的協助,恐怕是誘餌與炮灰的意義更重些。
平凡在這裡,自然想到這層含義。他突然間想到了另一件事,如果要尋找誘餌、炮灰,那麼三個初級班的學員應該不夠吧?
所以,那所謂的需要保密的資訊,其實,可能每個培訓班都發了。這樣,一個培訓班三個人,人數上才差不多。
如果是單單從初級班挑選三個人,這未免有些太過了。
那樣的話,平凡不客氣地認為,絕對就是專門針對自己而來。可自己是個啥?還用被專門針對嗎?
已經有半天寂靜了,超男已經忍受不住這樣的沉默,語氣冰冷地說:“要麼怎麼說,你們只能是一輩子的亞凡!就這點出息,能登得上什麼舞臺?
給你們機會也不中用啊!
好了,既然如此,我就開始點人了。
你們要知道,如果是自己主動選擇的,那麼,無論如何,你們都會有更好的結果。
但被我點名了,你們便只是去執行了一次一般任務。這種的話,如果真的死了,也只能輕於鴻毛!”
無所謂。
人只會為了兩件事而選擇死亡:
大義;
情仇。
前者比如我們那些為了祖國而犧牲的烈士;
後者,則包括許多為了尊嚴,為了親人而拼死赴難的人。
這裡這些人,都是頗為富貴的人,他們沒有選擇死亡的任何理由。
甚至,一旦出現了國家為難,首先跑的,反而是他們的。
金錢和物質享受,是沖淡大義與情仇的毒水。
一個世界,越是富貴發達,就越沒有大義和情仇。有的只是赤裸裸的利益,和為了利益,可以做的任何事情。
所以,這裡的人,是不會在乎超男所說的那些話。更何況,他這種話,只不過是收割韭菜的話術,裡面又沒有大義。
超男看著這些學員,所有的學員都低垂了頭,心裡避瘟神一般地默唸: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你,站起來,叫什麼名字!”超男喊道。
有一個人沒受住欺騙,抬頭了。
超男微笑地看著他說:“對,就是你。”
這位四下一看,就他一個抬頭的,這個懊惱啊。但他只能站起來,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說:“我叫蔡一天。”
“菜一天?”超男笑著問道,“是每一天都菜啊,還是就菜一天啊?”
大家都低頭憋笑,蔡一天則是滿臉通紅。
“蔡不菜的無所謂了,你上我身後來。”
蔡一天從座位起來,來到了超男身後。
超男這時拿起來點名冊,來回翻著,像是閻王爺在翻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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