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東明看著平凡,感覺這個人,似乎知道許多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所說的事情,我能提供什麼幫助呢?”郭東明換了個角度說,“這種大規模的事件,可不是一兩個人能夠處理的。更何況,這還需要……
嗯?
你找我,難道是希望……”
平凡誠懇地說:“對,就是希望您幫我找到一個陽之超凡者。只有其力量,才能將魔瘴清除掉。”
郭東明看了嶽鵬一眼,後者紅著臉,低下了頭。
朱小米靠近郭東明笑著說:“師父,作為守護者,不能眼看著那麼多人死,而不管不顧啊。如果這樣的話,我們還算什麼守護者呢?”
郭東明嘆了口氣說:“其實,我已經很久都不參與守護者的事情了。他們也不需要我這樣的人。”
平凡說:“他們不需要,但我們這樣的普通人需要。”
郭東明笑著說:“你也算是普通人?”
平凡問道:“為何不算呢?即使我有些特殊,但我從來沒有用個什麼特殊的稱謂,來冠在自己頭上。”
這話,讓郭東明有很大的觸動。
超凡者,這個稱謂,一開始就充滿了爭議。
因為說到底,他們的本質還是人,既然是人,又如何能說是超凡呢?
當超凡的理念,已經深入了他們的骨髓,就會讓他們反抗自己是人這樣一個基本的事實。
現實也是如此,現在的超凡者,越來越不把自己當人看了。
他們恥於說自己是人,明明他們的本質:喜怒憂思悲恐驚都是一樣的,卻非要把自己說成是比人更加高等的存在。
在大勢所趨之下,個別人的質疑就無關緊要了。
因此,像郭東明這樣的一批人,就逐漸被超凡者所冷落下來。他們成為了邊緣的存在,也是因為如此,朱小米這樣的人,才會成為他的徒弟。
郭東明冷笑說:“你才獲得那強大的力量多久?你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夠保持初心?”
平凡微笑說:“這很重要嗎?您的初心是什麼呢?我是哪種人,與你出不出手,去挽救眾多生命,有什麼矛盾嗎?
難道說,如果我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人,在將來,我變了,所以,此刻的你,就不會幫助,此刻的,要拯救眾生的我?
只因為,將來的我會變?”
這種質問,讓郭東明啞口無言。
嶽鵬看了平凡一眼,心說,這個傢伙的嘴,跟他的人一樣不好對付啊。
其實,平凡的反問,真的有些商人。甚至是有些瞧不起對方的意思。
但郭東明想了片刻之後,笑著說:“是,關注於當下,才是最真實的。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做出保證,就因為一個無法保證的事情,而耽誤了當下,才是最大的罪過。
好吧,我幫你們,只是,我可不敢保證成功。”
“人只要竭盡全力去做了,即使沒有成功又如何?”平凡笑著說,“我們是為了某個目標而去做事,而不是為了成功。”
郭東明目光灼灼地看著平凡,點頭說:“你這樣的歲數,竟然能有這樣的觀念,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這兩個徒弟,在你面前……”
“他們都很好,人活到最後,都是迴歸起點。”平凡趕緊打斷說。
他可不希望郭東明說出什麼來,鬧得自己和朱小米以後的交往,有什麼隔閡。
郭東明也不再說什麼,他拿起了手機,與一個人進行了聯絡。
過了片刻,郭東明笑著說:“她很快就會過來,剩下的事情,可就交給你們了。”
平凡笑了笑,心說,到時候能不能用到你,可還是兩說。
類似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平凡大致是瞭解的。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酒吧裡就來了一個女人。她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但是,通身有一種慵懶的看破世事的狀態。
一般,都是那種做有技術的工作,做的長久了,才有這樣的一種狀態。
當然了,這並非是一定的。
該女子就是一個另類,乃是為情所傷,自己把自己折磨成了這樣。
因為,她的看破世事,還有一種賣慘的意味在裡面。
此人便是郭東明找來的,他的老情人。
酒吧是有單間的,郭東明給安排了一間,大家在房間內坐定。
至於要什麼酒,這麼多年了,郭東明早就清清楚楚。
女子倒了酒,喝了一口,看了看這些外人,懶洋洋地說:“把我叫來,還有這些人,是要做什麼?”
郭東明看了平凡一眼後說:“還是讓他給你解釋一下吧。”
女子名叫宋雨汐,冷冷地看了平凡一眼說:“是個普通人?你現在已經與普通人結交了?那些人,恐怕又要使勁嘲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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