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掉額頭上的冷汗,這才鬆了一口氣,暗歎一聲好險。
而此時,又是一輛公交車停在了我家的棺材鋪門前,那公交大叔從車上下來,二話不說便走進了我家的棺材鋪,然後便問我家有沒有監控。
我急忙手有,就在我的臥室。
公交大叔當時就讓我去給他倒杯水端上來,而他則是朝著我家的臥室跑了上去。
我嗯了一聲,然後就去給公交大叔泡了一杯茶端了上去,這時候他已經開啟了我的電腦,開始在電腦上面調取剛才的監控錄影。
我一下子就傻眼了,然後很是疑惑的對公交大叔說我電腦設了開機密碼的啊,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密碼?
公交大叔並沒回頭看我,而是輕描淡寫的說道,以前我當過網管,搞過摩的,就你這破數字也叫密碼?
我一驚,心想著公交大叔真是高人啊,居然還有這本事。
很快,公交大叔便將影片拉到了剛才王飛洋夢遊的那一段,而此時螢幕上顯示的正是王飛洋從我床上坐起來的那個畫面。
讓我很詫異的是,王飛洋剛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並沒有立即下樓,而是在他旁邊的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刀,就是他那把篾刀。
他拿著刀將刀刃對準了我的脖子,然後就要朝著我的脖子砍下去。
看到這一幕我後背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就在王飛洋快要砍下來的那一瞬間,他那張麻木的臉上突然像是變得非常的糾結,這種糾結持續了有大概半分鐘的時間,中途有好幾次王飛洋都差點用篾刀把我的脖子砍斷,但每次到關鍵的時候,他就會糾結的的將刀給收回來,就好像他的體內有兩個靈魂,一個極力的要砍我,另一個則是極力的要阻止一樣。
最後,王飛洋還是將篾刀揣回到了他的腰上,然後他的雙手便垂了下來,接著低著頭,開啟了臥室的房門,一步一步的走下了樓。
而他在下樓的時候,我就醒了,然後追了出去,不過這時候我才發現,王飛洋在下樓之後行走的速度突然變快,以至於我根本沒來得及追上他,當我走到門口位置的時候,他已經出了門。
“有沒有外面的監控影片?”影片看到這裡,這裡面的監控已經無法顯示王飛洋出門之後的影像,所以我們必須找到王飛洋出門口的監控。
我急忙說有,然後便讓公交大叔點開了另外一個文件裡面的儲存影片。
很快,我們便從這個文件裡面將影片拉到了王飛洋出門之後的位置,一開始我還不敢看,因為我害怕見到王飛洋被那輛卡車撞飛的場景。
不過當再看到這影片中景象的時候,我卻是當場呆住了。
影片裡面,王飛洋在出門之後根本就沒有遇上什麼卡車,他徑直的走到了公路的中央,然後一眨眼的功夫,他整個人便從原地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親眼看到王飛洋被那卡車撞了,怎麼會根本沒有卡車?”
公交大叔急忙將這影片慢放了好多倍,終於,我們驚訝的發現在王飛洋走到馬路中間的時候,那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鬼影,這影片雖然被慢放了,但是那道鬼影卻像是完全沒被慢放,他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王飛洋,然後瞬間將王飛洋給帶走了。
在研究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我們終於發現了這人影的真實面容,她不是別人,居然是紫薇命格楊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