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王倫早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記得自己的生辰八字,隨後那司機就用手按在了王倫的頭頂,閉著眼睛,像是在感應什麼一樣。
大概十秒鐘之後,那司機將手收了回來,然後就對著那怪物說了一聲水老鼠聽不懂的話,像是在下某種命令。
接到這個命令之後,那怪物當時就一把按住了王倫的腦袋,另一隻留有很長指甲的手直接就刺穿了他的脖子。
而且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水老鼠之所以會稱那個傢伙為怪物,是因為這個那個人的力氣大的驚人,在王倫的脖子被他刺穿之後,他居然直接就把對方的頭給擰了下來,同時還把王倫的身體給大卸八塊。
“用手撕的?”聽到這裡,我的腦海裡面頓時就浮現出某抗日神劇中手撕鬼子的畫面。
“嗯,就是用手撕的。”說到這裡,水老鼠的渾身都早已經被汗水給打溼。
我深吸一口氣,看向一旁的彭立,此時彭立也明顯是被這樣的敘述給嚇到了,他指尖依然夾著煙,直到菸頭燒到了他的手指他才急忙將手中的菸頭給丟掉。
“你沒說謊?”我的心頭依舊是對水老鼠的這一番話半信半疑,然後又問他是不是看花了眼。
水老鼠說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會看花眼,如果你們不信,他可以帶我們去事發地點,當時他親眼看到那個司機和那個怪物在旁邊的樹林挖了一個坑,然後將王倫的屍體給扔進去埋了的。
我和彭立對視了一眼,當時彭立便決定開著去水老鼠口中的事發地點看看,然後我們三人在大概開了有一個多小時之後,來到了一個極其偏僻的小樹林旁。
在車上的時候,水老鼠一直很擔心彭立會不會抓他,彭立回答說只要你沒說謊,之後就不會再找他麻煩,水老鼠這才放心下來。
來到這個小樹林之後,水老鼠很快就指出了埋屍的位置,說那天他親眼看到那司機和怪物將王倫的屍體埋到了這個位置,後來他因為實在是太害怕,一直躲在旁邊的樹叢中,直到那兩個傢伙開車離開後他才跑了回去,之後他因為害怕也沒敢報警,就躲到了先前那個偏僻的檯球室。
這時,彭立從車上拿出了一個消防鏟,示意讓水老鼠去把那屍體給挖出來,水老鼠雖然害怕,但是也沒敢不從,於是便拿著那把軍用鐵鍬挖了起來。
大概挖了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一股腐臭的氣味瞬間撲鼻而來,果然在這坑裡,水老鼠挖出了好幾塊屍體碎塊。
不過這碎塊早已經高度腐爛,而且到處都爬滿蛆蟲,我根本無法辨認這具屍體到底是不是王倫。
彭立則是皺著眉頭朝著口中灌了一口江小白,然後便指著那堆屍體碎塊對水老鼠說道,把它們給我重新拼起來。
水老鼠嚇得當時就給彭立跪下了,說大哥,不、不帶這樣玩的。
彭立則不管他,說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
隱約間,我好像看到那水老鼠連褲襠都嚇溼了,最後他居然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我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不是裝的,不過就他這點膽子也敢混社會,我也是服了!
彭立原本還想用腳把這傢伙給踢醒,但是卻被我給阻止了,我說你就算現在把他弄醒了,準不到十秒他又得暈過去,我們自己動手吧。
於是,我倆便在彭立的車上拿出了兩雙手套戴上,又忍著噁心將泥土裡面的屍塊全部給刨了出來,之後我倆一共擺弄了有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還是將這被撕成二十多塊的屍體重新拼湊在了一起。
不過,這具屍體體型絕對和那死去的王倫很像,肥頭大耳,但是整顆腦袋都已經爛的面目全非,根本就無法認出到底是不是他。
直到我將他的身子翻了一個面,在看到他背上那一幅顯眼的關二爺紋身的時候,我已經可以確定,這具屍體,就是王倫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