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並沒有過多地注意這個筆記本,因為它在這堆攜帶的物品當中顯得非常不起眼,樣式古舊不說,外包裝的封皮都已經破損的很嚴重了。
但是當我將所有的東西都分類歸置好了之後,最後卻發現這個筆記本和其他的物件相比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其他的物品基本上都是野外生存時候的必需品,但是顯然這個筆記本不是。
其他的物品不論是從新舊程度,還是外包裝的完整度來看,都是新準備的,有些生產日期標註明顯的,最早的出產時間也不過是在兩個月之前,但是這個筆記本顯然不是。
筆記本的外包裝是皮革的,但是很明顯不是什麼天然的皮革啦,而是仿製的人造皮革。
人造皮革的好處就是近似天然皮革,外觀鮮豔、質地柔軟、耐磨、耐折、耐酸鹼等,可是現在這個筆記本的外邊的人造皮革,已經不可以用磨損來形容了,我將其放在手裡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手稍稍用點力就將外皮給捏壞了。
筆記本上有一條合外皮相同材質的帶子扣在上面,順著前後封皮的中間縫隙看進去,裡面的頁面看起來很亂,而且排列有進有出,可見筆記本的裝訂也已經出現了鬆動。
可是這樣一個筆記本,風影樓為什麼要將其隨時帶在身上呢?
我有些好奇,想要開啟筆記本去看。
可是心裡的另外一個聲音告訴我,這樣隨隨便便去窺探別人的隱私,往小了說是對別人的不尊重,往大了說那就叫侵犯別人的隱私權,與其將心思放在這個筆記本上,倒不如去想想接下來應該在這座島上怎麼應對,怎麼去尋找其他的人,怎麼儘快去擺脫困境。
也就是心理這個聲音剛剛落下,另外一個聲音就又響了起來,意思是在說如果這個筆記本沒有古怪的話,為什麼風影樓要隨身攜帶他?而且這個筆記本的款式很明顯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產物,這和風影樓的年齡所不相符。
雖然說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看起來都不像是一個他這樣年齡外表下的人所能做得出來的,但是我們一直去相信,去順從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沒有去仔細調查他的機會,那麼現在機會來了。
這個筆記本里說不定記載著風影樓某些不能說的秘密,更加說不定這是什麼備忘錄之類的東西,風影樓既然從不做任何冒險的事情,那麼他肯定是有備而來,既然有備,那這筆記本里或許記載著離開這裡的方法和方式也說不準呢?
可是我明知道這兩種聲音無非就是我內心當中的兩種想法而已,但是我卻阻止不了它們兩個的爭吵,同時我的大腦也拿不定注意,不知道究竟該聽哪方面的。
它們兩方面講得都各有各的道理,我想將這兩種想法柔和到一體,搓勻了合在一起,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放任自己腦中的兩種想法爭論不休,最後決定贊成將筆記本開啟的腦細胞,成功戰勝了反對的腦細胞,我最終的決定是開啟它。
小心翼翼地將固定封皮的帶扣開啟,這可讓我十足加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雖然我已經決定開啟一看究竟,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東西,萬一要是真給人家弄壞了,弄髒了的話,也就太說不過去了。
可偏偏這破筆記本的封皮兒都已經開始有些擀氈了,一點點用手指甲撬,最後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將其開啟。
也就是我將筆記本開啟的那一瞬間,身後突然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我被嚇了一跳,手一哆嗦,急忙轉回頭看去,發現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
外面的山風將破茅屋原本開著的木門給吹關上了,而且伴隨著風的吹動,在反覆地一開一合,並且用力地撞擊著門框。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想道:“莫識君啊莫識君,你現在怎麼變得如此敏感?跟個女人似的?”
但是轉念一想,又自嘲地笑了,開口自言自語道:“我現在還真不就是個女人嗎?有什麼……我靠,糟了!”
我最不像看到的情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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