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是……”
段祁淵有些惱怒,非要上前理論一番不可,卻被耶律滬月一把拽了回來,耶律滬月上前朝臉色十分不善的魚三娘道:“若是大姐你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我們不打擾了便是,還請不要見怪。”
說著,耶律滬月不由分說的將段祁淵扯著走。
一直到魚三娘看不到他們的地方,耶律滬月才停下腳步,段祁淵不耐煩的道:“你不覺得那魚三娘一看到那耳環就變了個人似的嗎?這明顯有鬼,你就這麼走了,怎麼……”
“你方才沒有注意到,林子裡有人。”耶律滬月淡淡的壓低了聲音,“從我們出城來一路上,就有人跟在後頭,一直到魚三孃的聽香水榭那邊都有跟著。”
“是嗎?”段祁淵還真是沒有耶律滬月這麼驚覺。
“我確定我沒有感覺錯誤。”耶律滬月點了點頭,又道,“而且跟著我們的人我原本以為是為了我們來的,可沒想到我們離開聽香水榭那些人也沒有跟過來。”
段祁淵一怔,眉頭緊蹙:“你的意思是,他們是為了那魚三娘嗎?”
話音才落,聽香水榭的方向就傳來了呼救聲。
耶律滬月和段祁淵互看了一眼,急急的往回跑。
兩人沒有直接現身,而是慢慢的一步步靠近聽香水榭,躲在兩株大型的灌木叢之後,輕輕的掰開往外看,兩人頓時大吃一驚,剛才跟著他們的竟然是曹夫人。
啪!
曹夫人揚手就給了魚三娘一個響亮的耳光,魚三娘被按著跪在地上,左右臉都被打腫了,曹夫人怒喝:“你這個賤人!竟然還在幽州城!”
魚三娘倔強的抬頭:“曹夫人!我已經不在幽州城了,這裡是城外!”
“你還跟我玩兒文字遊戲!”曹夫人指著她道,“這裡距離幽州城才多遠!就是幽州城城外!當初我是怎麼警告你的,你又是怎麼答應了的!”
“夫人,她這肚子像是有四五月了吧?”曹夫人的貼身婢女上前來在她耳邊貌似輕聲的嘀咕,但是說話的聲音大的連不遠處躲著的耶律滬月和段祁淵都聽得清楚,“半年前,奴婢還記得她親口說的自己喝了避子湯呢。”
“這……這不是曹老爺的孩子……你們不要害我的孩子!”
魚三娘緊張害怕的捂住肚子拼命的掙扎,只可惜無法掙脫。
曹夫人臉色更是黑沉的可怕,冷冷的看著魚三娘道:“好你個小賤人!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看我家老爺和善就勾引我家老爺,還懷了孽種,我給過你機會,讓你把避子湯喝了,拿了銀子遠離幽州城,你倒是答應的好聽!可沒想到不但沒有走遠,連肚子裡的孽種都還在!”
“不是的!不是的!這……這不是曹老爺的孩子,不是!”魚三娘尖叫著解釋,可曹夫人明顯的不相信。
“去!給我將這水榭裡裡外外的搜一遍!”
曹夫人厲聲下令。
“是!”
“是!”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整個水榭已經被翻的凌亂不堪,曹夫人的婢女已經捧了好幾件東西出來,魚三娘一看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都是曹老爺送的東西,其中還有一幅畫,畫著的是曹老爺和她兩人。
“賤人!”
毫無預兆的,曹夫人抬腳一腳踹向魚三孃的肚子。
“啊!”
魚三娘慘叫了一聲摔在地上,肚子一疼,身下開始流血。
段祁淵看不過去,想要出來卻被耶律滬月按住了:“那曹夫人不是好惹的,我們雖然有皇命在身,但是也不是大厲的人,更不是幽州城的人,要是這曹夫人要對付我們,可不是難事。”
“那你就看著她把那魚三娘給弄死啊?魚三娘那孩子這麼一腳過去還能保住?”
段祁淵瞪向耶律滬月。
耶律滬月也回瞪了他一眼:“你剛才和魚三娘說的時候,就只是說話,不知道觀察的是嗎?”
“呃,什麼意思?”
段祁淵不解的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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