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走了,走得很倉促,踉踉蹌蹌。
張翠花喊他都沒回應,跟丟了魂似的。
“小劉這是怎麼了?”張翠花一臉懵逼。
“好像是家裡破產了,受刺激了。”唐朝答道。
“破產?怎麼可能?”張翠花有些不信:“他爸不是與咱們南陵首富是兄弟嗎?怎麼說破產就破產?”
“難道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王建國皺著眉頭。
“天知道。”
唐朝似笑非笑。
他的報復才剛剛開始,要麼不動,一動就要剷草除根,以免留下禍患。
劉強的變故,給張翠花幾人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剛剛還在一起吃飯,談笑風生,一轉眼,便大禍臨頭,讓幾人多少有些唏噓。
畢竟在他們眼中,劉強還幫過他們兩次。
劉強走後沒多久,陳三甲也告辭了。
“姓唐的!不是我要說你,以後少跟這種人來往!你看看他,穿著破破爛爛的,不知道藏著什麼壞心眼,指不定是貪圖咱們家的錢。”張翠花陰陽怪氣的道。
聽到這話,唐朝不禁有些好笑,自己徒弟那一身,全都是國際知名設計師定製的衣服,在張翠花眼裡,怎麼就成了破破爛爛?
“也許人家有錢,但是低調呢?”唐朝試著反問。
“得了吧,你看他畏畏縮縮的樣子,哪像個有錢人?”
張翠花撇撇嘴:“再說了,真要是有錢人,能和你混到一起?”
唐朝一愣,旋即笑了:“說得也是,他還真不是什麼有錢人。”
他只是個小小的南陵首富而已。
最後一句話,唐朝很識趣的沒講出來。
客廳內,張翠花兩人與王語櫻聊了會天后,也告辭離開。
不過離開前,張翠花透過各種明示暗示,愣是讓唐朝將那五百萬,交到了王語櫻手裡。
對此,唐朝並不在意,錢對他來說只是個數字。
坐在沙發上,面對正在看書的王語櫻,唐朝剛準備開口說話,透露一點資訊時。
一個電話突然打來,王語櫻接聽後,神情變得有些複雜。
在屋裡來回徘徊了片刻,扔下一句有事後,終究還是出去了。
沒辦法,唐朝只能暫時擱置。
回房後,他便開始修煉長生訣。
自身實力才是立足根本,這是毋庸置疑的。
好比李家,如果只是單純的因為醫術救人,斷然不會對他這麼客氣。
這點,他心裡很清楚。
而且,當他接觸了以前的弟子或下屬時,他已經能夠預料,自己的身份瞞不了太長時間。
一旦被燕京那邊的人知道,等待他的將是血雨腥風,所以留給他安心修煉的時間並不多。
一夜無事。
到第二天早上時,陳三甲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語氣有些沉重,“老師,事情我辦砸了!”
“怎麼了?”唐朝問。
“劉強消失了,我的人一晚上都沒找到他!”
“說仔細點。”
“昨晚我的人準備動手時,有人將他救了!從那以後,他就消失了,那個人將他藏了起來。”
“被人救了?”唐朝一挑眉:“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暫時還沒調查清楚。”陳三甲語氣很自責:“老師,是我太過疏忽,沒有考慮周全,請您責罰!”
“算了,這事不怪你,我也沒想到他背後還有人。”
唐朝想了想,又道:“你找人暗中保護好我家裡的幾個,要是那傢伙能猜到是我動的手腳,我怕他會狗急跳牆。還有,抓緊時間調查,我不喜歡留根刺在背後。”
“是……老師!”
掛了電話後,唐朝不禁有些好奇。
陳三甲在南陵的人脈關係,絕對是首屈一指的,找個人對他來講並不難,更別說還是一個早就盯上的人。
對付起來,基本是砧板上的魚肉。
可偏偏十拿九穩的事,中途卻出了意外。
能在陳三甲眼皮子底下救人,這個幕後黑手絕對不簡單。
難道……是有人發現了什麼?
唐朝有些吃不準了,現在,他只能等待陳三甲的調查結果。
中午時分,唐朝去了趟太陽山別墅區。
武海峰離開後,唐朝就已經打定主意,每天抽點時間,教教他女兒武子月,算是對自己徒弟的一點彌補。
值得一提的是,武子月的修煉天賦奇高,比她父親強了太多。
上次唐朝只是略微指點,她便將游魚身法學得差不多了。
最關鍵的是,她年紀輕輕,便已經達到後天小成,只要加以培養,往後成就不可限量。
為了方便,武子月還特地給了唐朝一張門禁卡。
推門走進,一樓客廳沒人,浴室裡有水聲,應該是有人在洗澡。
唐朝也沒著急,開始在屋子裡閒逛起來,左看看右看看。
就在這時,浴室門開啟,一個裹著浴巾,面容絕美的女人從中走出。
女人身材很完美,前凸後翹的,很是誘人。
唐朝回身一望,看到這陌生女人時,確實有幾分驚豔,但也僅此而已。
活了三千年,見過太多太多貌美的女子,沉魚落雁施夷光,貴妃醉酒楊玉環,各種奇女、才女、美女應有盡有。
一張漂亮的臉蛋,對他而言沒有什麼衝擊力。
看到唐朝後,女人先是一愣,接著臉色森寒:“敢在這偷東西,你膽子不小啊!”
“你誤會了,我不是……”
唐朝剛準備解釋,女人不分青紅皂白,直接衝上,一拳打來。
看似粉嫩的拳頭,此刻卻充滿了爆炸力。
在內勁的催動下,速度與力量數倍提升,普通人吃上這一拳,必定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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