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到這裡,我一擺手:“好了,不要說了。我不管你是被人抓走了還是怎麼樣,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直信任你,那次卻差點死掉。”
我剛說完這句話,玉潔的眼淚就掉出來了。
“老大那天真的沒有殺你的意思。後來我打聽了,老大那天只是想磨練你,他並不是想除掉你,而是想讓你取代那兄弟倆的位置!”
我一聽她這麼說,就樂了。
“如果當時活下來的人是他們哥倆,老大是不是會說,他是想磨練那兄弟倆,讓我當磨刀石?玉潔,你以為我是缺心眼,還是你是缺心眼?竟然相信這樣的鬼話。”
她聽我這麼說,頓時就不吭聲了,相當於預設了我的推斷。
“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想告訴我,我已經透過了老大的考核,可以繼續接下面的任務了?”
我的氣勢有點咄咄逼人,她聽了後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我知道玉潔可以看得透人心裡的想法,就故意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想,空白心態面對玉潔。
“這麼說,你還願意為組織工作?”
“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如果我不繼續為組織工作,凸顯出來我的價值。老大估計還會讓人來殺我。說吧,什麼任務。”
玉潔點點頭:“果然,老大說的沒錯,我說你應該不會答應了,他卻說你一定會答應。還是他夠了解你。”
我心裡有點厭煩,同時也怕跟玉潔說話多了,我的想法會暴露出來,就催促她快點說任務。
“兩天後,深夜1點,西城區新壁街41號和明光衚衕6號呂祖閣,西偏殿的書架上,倒數第三排有一個小盒子,偷出來給我。”
她說的很詳細,我一一記下來。
“沒事了吧?”
“恩,老大交代的沒事了,我……”
她欲言又止,我打斷了她。
“沒事了就好,我不想跟你說話,噁心。”
我說著就轉身離開了,回到食堂後,我感覺自己的心有點痛。
不是我不給玉潔辯解的機會,而是我不敢聽她辯解,我怕聽完她編輯後,我會相信她。而現在的我已經四面楚歌,我不能再走錯一步。
寧願冤枉玉潔,我也不能再被坑了!
碧姐看了我一眼,似乎都明白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快點去找眼鏡,把遇到的事情都跟他說說。
我點點頭,出門打車去了醫院,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取了一萬塊錢裝在錢包裡,從白傑身上敲詐出來的錢還沒怎麼花呢,誰知道我還能活多久?能花的時候就多花吧。
醫院裡面,眼鏡聽我說完了這件事後,讓我伸手,在我手心裡放了三顆銅錢。
“這三顆百戰銅錢,你拿走吧。反正已經湊不齊五顆,我沒法算卦了。但是你總和那些髒東西打交道,這些東西還是很有用的。”
三顆銅錢剛一到我手裡,就火辣辣的燙,我似乎聽到了戰場的吶喊聲。這三枚百戰銅錢都是特別珍貴的東西。如果到黑市去賣,一枚足足能賣幾十萬塊錢都是少的。眼鏡這個禮物送的不輕。
“好,我一定把林暖帶回來。”
我又跟眼鏡聊了會兒,眼鏡說他不敢幫我算吉凶了,吉凶自有天命,讓我自己好自為之吧。
我這兩天過得渾渾噩噩的,腦袋裡面總想著兩天後的事情,更想著林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嘗試過給林暖打電話,電話依舊關機。
我甚至還考慮過報警,但是眼睛說讓我不要報,他說只要我按照對方說的去做,對方一定會放了林暖的。這是這條道上的規矩。如果報警,林暖很有可能就會有危險。
一切為了林暖。
碧姐看我好幾次把菜炒糊了,就讓我回去休息兩天,她知道我馬上要面對特別重要的事情,把家裡鑰匙給了我,我回她家,在沙發上躺著,卻怎麼睡都睡不著。
我把現在手裡邊能用的寶貝都翻騰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晚在衛生學校搜到的那個翡翠扳指。
這個東西既然被用做鎮陣之寶,說明一定有點道行,我把它戴到手上,打算回頭抽時間找個懂行的人看看。
除了這個翡翠扳指,我把眼鏡給的三枚百戰銅錢拿出來,用繩子拴住,那上面旺盛的陽氣讓我越看越喜歡。
突然我靈機一動,疊了一個紙人,把銅錢放在紙人上面,那紙人的動作和威力馬上就不一樣了!
這樣也行?!!
我很高興,儘管很多人都跟我說,紙人是雕蟲小技,可是我還是特別喜歡使用紙人,我堅信,不管是哪種技巧,只要使用的好了,都能破敵制勝!
除了銅錢和扳指外,我還有殺人刃。奶的手臂丟了,要儘快找回來!
最後,我拿出我的那些小瓶子。
我時刻不忘記我奶祭死師的職業,不過我到現在都沒明白祭死的精髓。如果哪一天,我能指揮成千上萬的兇靈聽我指揮,我想,就能下去救奶了吧。
我正摸著面前的小瓶子,突然間,我在撫摸的小瓶子猛地一下,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