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盆一碎，盆裡面的東西就灑了一床。
我哎呦叫了一聲，沒有動，還是這麼躺著，但是感受著身下溼漉漉的感覺。
摩托女此時早已經下了床，她剛站到地上，屋子的門‘咯吱’一聲就開了。
屋子很小，不足十平方米，下床後只有不大的立腳的地方，門開後，外面進來一個人，正好和摩托女面對面站著。
我看到了這個人一眼，心裡咯噔了一下。
來的人，是老臭！
我曾經想到過，一號有可能會派他來，可是當我真的看到他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心裡還是特別的不平靜。
摩托女似乎認識老臭一樣，並沒有感覺到很驚訝，只是兩隻手伸開，像母雞一樣護住了我。
“高月，你真的打算背叛一號了？”
老臭的聲音都變了，我知道，他雖說有老臭的長相，但是這個人已經不是老臭了。他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是一號的爪牙。
我這才知道，原來摩托女叫高月，高月，很好聽的名字。
高月沒有吭聲，冷冰冰的看著老臭，雙手沒有絲毫放下來的意思。
“念在咱們是同門的面子上，我不動你。你自己去找一號認罪去吧。我要把四虎帶走。不要逼我動手，我得到了一號的二次改造，現在已經比你強大了。”
老臭的聲音裡面也沒有絲毫的感情，冷冰冰的，我發現一號手下的人個個都是這副冷冰冰的死樣子。而老大手下則千奇百怪什麼人都有。
高月沒有回答，手依舊沒放下。
“這是你逼我的。”
老臭聲音剛落，我就聽到咔吧一聲，還有啪的一聲，似乎他一腳踢到了高月身上，而高月一拳打在他身上。
高月被踹得後退了幾步，倒在了床上。我此時還是一動不動，連脖子都沒有扭動一下。
和高月比，老臭就顯得輕鬆很多，他只倒退了半步，然後冷哼了一下，猛地就撲到了高月身上！
我拳頭一下子就攥了起來。
所幸他剛撲過來，高月就一腳將他踹開，然後高月滋溜一下子就鑽了出去。
老臭也快速鑽了出去，兩個人跑到了屋頂開打，但是他們兩個似乎都注意著，不鬧出絲毫動靜，我只能聽到他們兩個呼呼的拳風，別的都聽不到。他們應該是怕擾民。
我快速起來，在下面活動了一下，時刻關注著房頂上的動靜，大概幾十秒後，高月被一腳從房頂上踹了下來。
我趕緊上床躺好，依舊是剛才那個姿勢，只不過臉稍微衝外了一點，能看到外面的情況。
老臭隨即跟了下來，一把抓住高月的頭髮，就要往高月的臉上磕。
“你還要不要真的朱雀瓦當了？”
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句話說得聲音不大，但是吐字清晰，速度快，我剛說出這句話，老臭的手就停下了。
“果然是你動了手腳。”
他扔下高月，然後衝我走了過來。
“我現在全身癱瘓，你隨時都可以弄死我。不過即便是你把我弄死，我也不會說出來朱雀瓦當在哪裡的。”
他仔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揚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的身體僵硬，被打之後晃悠了幾圈，然後停了下來，絲毫不受我自己脖子的管控。
他確定了我是真癱瘓，冷哼了一下：“我有手段讓你生不如死，你懂事的話，快點說出來，少受點苦。”
他這句話一說，我就樂了。
“呵呵，我既然敢承認是我做的，就能想到你們所有的刑罰。你不知道我的職業吧。我是一名祭死師。肉體我已經廢了，如果你想折磨我的靈魂的話，也不可能。我早都將自己的靈魂封死，如果你強行揪出我的靈魂的話，我的靈魂就會爆炸。”
我說的異常堅定，其實我也只是看到書上有關於靈魂爆炸的說明，具體方法我不記得了。
果然，我這麼一說，老臭就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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